“前輩也覺得大剪子出手夠快?唉!愛咋滴咋滴吧!反正大剪子已經飛出去了,先剪掉幾個突兀族人的命根子再說。”
讓金滿囤一說,丹仙也有點後悔了,隻是事已至此,後悔也沒用了,丹仙倒也想得開,索性走一步看一步。
不過丹仙也很高興,金滿囤都說自己出手快了,說明自己這段時間的進步還是非常顯著的。
“挺好的一個大姑娘,和王玨在一起時間久了,不免沾染上了這小子的一些習慣。”瞅著丹仙的樣子,金滿囤心裏替丹仙感覺到惋惜。
“就是這個混蛋,我看他就不順眼,先把他的飛劍弄斷了,然後再剪掉他的命根子。”
既然事已至此,丹仙也就不再想別的,全部心神都用在了金色大剪子上。
大剪子剛離開雪花大陣,迎麵過來一把飛劍,剛好和大剪子狹路相逢,丹仙手疾眼快,抬手朝著大剪子一揮。
隨著丹仙的手掌揮下,本來還是迷你型的金色剪刀,驟然間變成了一把巨型大剪子,與此同時,金色剪刀張開,直奔飛劍攔腰剪去。
哢嚓!
‘哢嚓’一聲,金色大剪子瞬間閉合,與此同時,飛劍變成兩截,朝著地麵上墜落下去。
噗!
飛劍讓大剪子剪斷的同時,距離大剪子二十多丈外,飛劍的主人臉色一變,張嘴噴出了一口血。
“你個混蛋玩兒意,你不是上麵噴血了麼?很好,姑奶奶再讓你下麵也噴血。”
受到飛劍報廢契機的牽引,飛劍的主人當即噴出了一大口血,丹仙見到後,立馬發出了一聲冷笑。
“老吉,你瞅瞅丹仙的架勢,還有她說的那些話,是不是有點熟悉啊!”
金滿囤三人還坐在台階上,看著丹仙一身的豪氣,嘴貼在吉永存耳邊對他說道。
“不用看我也知道,跟王玨一模一樣,你剛才不是說過了麼!丹仙和王玨呆的時間久了,自然就沾染上他的一些習慣了。”吉永存不在意的說道。
“不說了,趕緊看看她的表演!你對這個大剪子不是很感興趣,你畢竟有過親身經曆。”金滿囤拍著吉永存的肩膀笑著說道。
“老金,沒有你這樣的,事兒都過去了好多年,你總提它幹什麼。”吉永存有點不滿意的對金滿囤說道。
“你那點屁事兒早就廣為流傳了,有事兒沒事兒說說也不算事兒,我靠,這把大剪子,簡直就是男人的克星。”
金滿囤和吉永存說話的時候,兩眼還緊盯著丹仙的那把大剪子,大剪子化作一道金光,眨眼到了吐血的突兀族修者身前。
準確的說不是身前,而是這人的下體之處,大剪子飛到他下體的一瞬,直接變成了一尺大小,與此同時,大剪刀張開,直奔此人的命根子剪了過去。
“我的媽呀!疼死我了!”
大剪子在這人的襠下猛然閉合,‘哢嚓’一聲剪掉了他的命根子,緊跟著,變成了三寸長的迷你剪刀,瞬間飛退到幾丈之外。
金色大剪子停在空中的一瞬,再次發生了變化,這次不是變成一尺大小,而是一把長達三尺的超級大剪刀。
大剪刀張開,十分有節奏的閉合著,發出一陣陣讓人聽起來頭皮發麻的聲音。
“兄弟,你怎麼了?”
讓大剪子剪掉命根子的這人,一隻手捂著襠部,另一隻手中抓著一個物件,鮮血從指縫間流淌下來,旁邊有人看著不解,立馬來到身邊向他問起來。
“疼死我了,命根子讓那把剪子剪掉了!”
這位強忍著下體傳來的劇痛,從牙縫裏硬擠出了這麼幾個字,如果王玨聽見他的話,一定會非常吃驚,原來,突兀族人也把凡根叫做命根子。
“你說什麼?說清楚點行不?”
命根子一下子掉了,那可不是一般的疼,這位強忍著疼痛才說出了幾個字,雖然有點吐字不清,這時候還能說出來已經相當不錯了。
“你自個看?”
這位掉了命根子的人呲著牙,不再和那位向他問話的廢話了,幹脆直接攤開握緊的那隻拳頭,被剪掉的命根子頓時大白於天下。
“我靠!這不是你引以為傲的寶貝疙瘩麼?就這麼輕易地掉了?讓那把大剪刀弄掉了?我看見那個小娘們了,等著我給你報仇去。”
這兩人可能是好朋友,從他的話中能聽出來,他對掉了命根子的這人非常了解。
另外,問話的這人可能對丹仙不了解,沒有看見大剪子剪掉牛大力那場好戲,因此,看見好朋友的寶貝疙瘩掉了以後,馬上要為好朋友報仇。
這個突兀族人為朋友報仇的心情可以理解,但,隻要對上丹仙的那把大剪子,注定了結局和他的好朋友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