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後拎著開山刀,帶著一個人走開了,不一會兩個人每人抱著一堆帶著茂盛樹葉的樹枝回來了。
庇護所很簡單,就是把樹枝斜靠在山壁上,兩端用雨衣蓋住,地麵上鋪了一層軟草,人就躺在裏麵,這一晚上睡的很好,沒有了蚊蟲的幹擾,加上勞累,每個人都睡得很沉。
半夜裏,我突然被一種淒厲的鳥叫吵醒,忽的一下坐了起來,同時,我發現身邊躺著的阿包也坐了起來,並對我做了個噤聲的手勢。
看著阿包小心翼翼的樣子,我的心立馬緊張了起來,難道遇上什麼猛獸了?當初把獵槍帶著好了!
阿包側耳聽了聽,慢慢的起身扒開當做庇護所的樹枝,漏出一點縫隙向外麵看去,看了一會兒也不見他進一步動作,我有點著急,小聲的問道:“看見什麼了?”
阿包小聲的說:“什麼都沒看到,但是我感覺我們有麻煩了,趕快叫醒他們倆。”
我輕輕踢了踢另外兩個人,他倆迷迷糊糊的醒來,有一個張嘴好像要說話,我手疾眼快一把捂住他的嘴,做了個噤聲的手勢,這倆小子馬上意識到有情況,立刻不說話。
我問阿包:“現在怎麼辦?”
阿寶說:“我現在出去看看,你們在這兒等我!”
我說道:“我跟你去,你是向導,你要是出了事,我們三個都得死在山裏。”
阿包想了一下,表示同意,然後拿起開山刀,悄悄的走出了庇護所,我則撿了一根木棒,跟著阿包後麵。
阿包帶著我慢慢的向旁邊一條小河摸索過去,借著穿透樹冠的月光,我看到河邊有一群動物正在喝水。
阿包在我旁邊也看到了,立刻變得更加緊張,我不明就裏,滴滴的聲音問道:“那是什麼?”
阿包小聲的說道:“野豬!”
我一聽野豬也緊張了起來,我在伊春那邊的時候,就聽見過進山的人被野豬襲擊致死的事情,野豬這種動物性情非常凶猛殘暴,有拚命三郎之稱,是進山的人最不願意遇到的動物之一。
而此刻在我們麵前的,就是一群野豬,阿包拉著我悄悄退回到露營地,我倆都已經是滿頭大汗。
我問阿包:“咱們怎麼辦?”
阿包急切的說道:“生火,快!”
我拿出打火機,其他人攢來一堆雜草樹枝,但是由於草木都比較潮濕,根本點不著。
情急之下,我讓一個石膏鼻子的手下脫下了相對幹爽的外衣,用打火機點著後引燃了柴草。
火光照亮了營地周圍一定範圍,阿包才長出了一口氣,說道:“現在應該沒事了,動物一般都怕火,咱們安全了!”
經過這麼一番折騰和驚嚇,大夥都沒了睡意,守著火堆挨到了天亮,並借著火燒開了一飯盒開水,吃上了開水泡餅!
吃完飯,我們把火堆熄滅,用土蓋好後,跟隨阿包繼續上路,我遙望無盡的遠方,不知道前路還有多少艱難險阻在前頭等著我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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