強哥走了,我繼續“值班”,照例每天到各個場子走走,然後就是不停的給小玲打電話,可是沒有一次打通的,我給她發了很多條短信息,依舊是石沉大海一般。
寂寞的心情又增加另一種情緒,就是鬱悶!我和很多出來混的有一點不太一樣,他們都愛喝酒,高興的時候慶祝一下,要使勁喝酒;不高興的時候,要發泄一下,要往死喝酒。
我心情不好的時候喜歡抽煙,一根接一根的,尤其是憤怒或緊張的時候,直到抽的自己冷靜了,才停止。
日子就這麼過了幾天,這天是正月初六,快中午的時候,遊戲廳打電話來了,說有兩個警察在遊戲廳,說要找負責人,看樣子想敲點。
我日,心裏最抵觸的就是和警察接觸,真怕被看出破綻來,趕緊給強哥打電話,響了半天沒人接,急的我團團轉,忽然想起來黃思遠了,這小崽子上次跟我吹的那麼牛逼,不防找他試試。
電話打過去,黃思遠好像還沒睡醒,迷迷糊糊的說:“誰啊?這麼早打雞巴毛電話!”
我罵道:“操,幾點了還不起來,我是你飛哥!”
那邊似乎在想誰是飛哥,過了一兩秒,黃思遠大嗓門嚷嚷著:“我靠,是飛哥啊,剛才沒聽出來,找兄弟啥事?”
我簡單說了一下情況,黃思遠說好辦,你開車來接我,咱倆一起過去。我說道,青島的路我不熟悉,不太認識路。
黃思遠說:“我服了你了,行,我自己打車過去,你上遊戲廳等我吧。”
我開車到了遊戲廳,沒下車,坐在車裏等著,黃思遠還真講究,不大一會兒也到了,我倆一起進去,黃思遠還真沒吹牛,跟兩個警察中的一個認識,說我是他表哥,這是自己家親戚開的,讓二位多照顧,倆警察聊了幾句要走,我一看雖然有關係,也不能讓人家空手走,拎個黑色塑料袋,裏麵裝兩條軟中華,給他們拿著。
過後黃思遠說我用不著給他們拿東西,我說這是為了處感情,以後慢慢加深感情,真有啥事多少能有點照應。
黃思遠說想玩會,我讓人給他上了5萬塊錢的分,說道:“你使勁玩,輸沒拉到,贏了我也不給你!”
黃思遠“靠”了一聲興致勃勃的玩去了。
一直到下午,我讓黃思遠把那三個小兄弟叫出來,一起吃飯,都喝不少,然後我帶他們去強哥的歌廳唱歌,四個小崽子竟然要了小姐,真讓我長了見識。
一直玩到半夜12點多,黃思遠說請我們去吃烤串,又喝了不少啤酒,黃思遠借著酒勁對我說:“飛哥,我們幾個都不愛上學,就喜歡出來混,你人仗義,對兄弟夠意思,我們想跟你混!”
給讀者的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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