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誌看見花道人的那一瞬間便一下子急了,因為蕭誌明白,花道人如果修煉成了人,那麼之前的修為便已都不在,現在的花道人應該隻是一個平凡的普通人而已,根本就沒有半點靈力,在這種場合裏花道人如果存在於這個地方的話,那麼他將是十分危險的。
顯然蕭誌想到的事情邪毒也想到了,這邪毒似乎是看蕭誌受了重傷而且也看見了接住蕭誌的人是花道人,便從半空之中一下子墜落在地上,擋在了兩人的麵前。
邪毒這種做法也是情有可原的,一個重傷,一個平凡的人,如果這個時候慕容淩雲使壞的話,那麼這兩個人一定會在一時之間被慕容淩雲一個人全部滅掉,所以邪毒隻能擋在前麵保護這兩個現在類似於拖油瓶的人。
可是蕭誌卻又感到十分的奇怪,如果是一個平凡的人接住自己從高空墜落下的如此巨大的身軀,那麼要麼就是根本接不住會被壓到在地,要麼就會被砸成重傷,可是看花道人不僅穩穩地接住了自己,而且麵色沒有任何異常,十分鎮定地站在那裏。
蕭誌便抬頭向花道人問去:“花兄,你來這裏做什麼?而且現在這是多麼危險的情況,你怎麼會過來接住我?”
花道人聽見蕭誌對自己發出的問題,便低頭看了一眼蕭誌,邪笑了一下之後對蕭誌說道:“蕭小子,看來你沒什麼事兒嘛!”
說完邊一下子鬆手,蕭誌隻感覺自己的身下一空,一下子便摔在了地上,正正好好的臀部著地,蕭誌摔了一個呲牙咧嘴,馬上抬頭向花道人叫罵過去:“你這個老東西,你到底要幹什麼,哪有這種突然之間鬆手的!”
花道人聽見蕭誌對自己出言不遜也沒有生氣,同樣是回了一個十分令蕭誌肉疼的笑容說道:“我隻是想讓你與大地來一個親密接觸。”
隨後便也不顧蕭誌的叫罵,也不管蕭誌那難看的臉色,歪了歪頭活動了一下自己的關節仿佛在伸展活動一般。
邪毒擋在前麵也感覺到了花道人在後麵的奇怪舉動,回頭對花道人說道:“阿花,你要幹什麼?”
花道人這個時候好像已經活動完畢,拍了拍邪毒的肩膀對邪毒說:“毒蠍子,不要把你阿花兄想的這麼無用好嗎?”
隨後便從自己隨身攜帶的儲物袋之中拿出了一樣東西,蕭誌一眼便認出那是冰凝的儲物袋,難道花道人這個老東西趁冰凝昏迷的時候偷了她的東西?
蕭誌還沒等發問便又一下子注意到了花道人從那儲物袋中拿出的東西,竟是那五麵七色陰煞旗,而且這次不是五麵,而是七麵。
蕭誌覺得詫異,這東西確實是百年難得一見的寶物,這個時候花道人竟然拿出了整整七個,而且看那剩下的兩麵便知道,這東西不是花道人拿出來糊弄別人的,這東西看起來材質與靈力的感應都與真的一模一樣!
蕭誌感到奇怪,對著花道人開口問道:“你是從哪兒又弄到這兩麵旗幟的?”
這確實是令人振奮的一個消息,這東西算是寶物,卻因為少了兩麵旗幟沒有辦法發揮出百分之百的力量,而現在這兩麵旗子補上了之後,這東西發揮出的力量將是不可估計的。
花道人輕微一笑,便對蕭誌說道:“我花道人如果連這點小事都做不到的話,那我也白活於世這麼久了。”
蕭誌現在根本就沒有心情與他扯皮,剛想開口說讓他別和自己打馬虎眼,趕緊說說到底是怎麼回事,就隻見花道人這個時候一下子便騰空而起,然後回過頭來對留在地上的邪毒和蕭誌說道:“你們就留在這裏,我讓你們看一看這七色陰煞旗的全部威力。”
隨即便飛向在天空中,隻見天空之中的慕容淩雲和慕容淩波還在纏鬥之中,花道人飛進去之後,慕容淩波驚訝地瞪大了眼睛,一時不察便被慕容淩雲一下子擊倒,而花道人看見慕容淩雲現在的樣子是結衣也不知如何是好一般。
慕容淩波看見花道人正在猶豫的神情說道:“是慕容淩雲附在了結衣的身上。”
花道人這才明白為什麼慕容淩波每一擊都沒有盡全力,自己拿著這七色陰煞旗便在那裏為難,自己這下確實可能會在一時之間將慕容淩雲擊倒,可是現在又聯係到結衣的事情讓他不可以使出那天雷陣來對付慕容淩雲。
就在這個時候慕容淩雲飛到半空之中,發出了刺耳的尖叫,眼見他便要發出大招,隻見他的頭上雷聲攢動,仿佛想要將他自己也弄死一般。
蕭誌也覺得他們頭上的天空陰雷陣陣,仿佛這一片區域全部被罩在了這陣法結界之內,慕容淩波一看慕容淩雲所站的位置,便大喝一聲:“不好!”拽著花道人向蕭誌的地方奔去,想要在陣法啟動之前打破結界,弄出一條求生的道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