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即就把自己想起來的事情和盤托出。
原來當時冰凝雖然沒有在第一時間死去,但是魂魄已經脫離了身體,漂浮在了半空之中,冰凝隻當自己要死了,看著蕭誌那種傷心欲絕的表情,就沒有忍心離去。
也許就是因為冰凝的這種執念,才可以保持她的肉身恢複了正常的生理活動,隻是魂魄脫離了身體,所以一直也醒不過來,隨後的時間冰凝就一直跟著蕭誌,看到了他為了自己的事情日日醉酒,最後還差點被慕容淩雲殺死。
直到蕭誌帶著那巨大的紅色羽翼出現的時候,冰凝才放下心來,這個時候也仿佛心裏的大劫放下了一般,身體輕飄飄的就進入了一個好像都是水的地方。
隨後就又見到了外麵的世界,那個時候冰凝就作為叁虎的女兒降生,也許是和蕭誌強烈的羈絆,讓冰凝在投胎的時候也選擇了蕭誌即將要到的地方。
直到剛才,冰凝的魂魄才又回到了本來的身體裏麵,這冰凝才能醒過來。
冰凝說完了這一切,所有人都仿佛不敢相信一般,這也許是不符合常理的,但是就這麼直接的發生在了在場的每一個人的麵前。
蕭誌還是很高興,抓著冰凝的雙手問道:“那你現在活過來了對嗎?再也不會昏迷了對嗎?”
冰凝看著蕭誌如此著急的樣子,微蕭誌點了點頭,隨手玩出了一個咒語,蕭誌驚訝的看著冰凝的手中竟然出現了一團暖暖的火焰。
這是修真者特有的本命三味真火,冰凝應該是一個普通平凡的人了,怎麼會能召集出來本名三味真火。
冰凝解釋道:“我變厲害了,似乎我的魂魄轉生的那個小女孩在我的體內變成元嬰了。”
這句話一出,所有的人都睜大了眼睛,這怎麼可能?化為元嬰,就說明冰凝現在至少應該是一個元嬰起的修真者了,這不符合常理,而且修真界也根本就沒有這樣的額先例存在。
不過看見冰凝手中的火焰和那若隱若現的元嬰,所有人也都隻能選擇相信了。
有了元嬰的冰凝回複的似乎特別快,不知道是因為靈力恢複了,還是因為蕭誌在她耳邊說了那句她一直想要聽的話,就在冰凝該醒過來的那天晚上,蕭誌就在冰凝的耳邊對她說:我愛你。
兩個人你儂我儂的過了一段非常美滿的日子,不過在這些日子裏麵,卻發生了很多的事情,比如說花道人開始修煉幻魂,再比如說結衣消失不見。
結衣就在冰凝醒過來的第二天不見了,消失的十分徹底,邪毒因為這件事情都要瘋了一樣,所有的人雖然十分擔心,但是卻又隻能帶著這裏不動,因為結衣的消失根本一點線索都沒有,就算想出去找也不可能找得到,現在也隻能安慰自己說結衣的修為根本就不會出什麼事情。
但是似乎所有的人都忘記了那個曾經在蕭誌手中逃跑了的黑影,慕容淩雲。
直到結衣消失了半年之後,在這個安寧的瀑布裏麵出現了一個攪起無數波瀾的玉簡筒,玉簡筒的內容很簡單,沒有署名,但是蕭誌在接過來的那一霎那就知道了這東西的出處。
玉簡筒裏麵隻有寥寥數語,怎麼寫的蕭誌已經記不太清,不過意思卻清清楚楚的印在了蕭誌的腦子裏麵,結衣被抓了,而且抓她的人就是慕容淩波。
如果是在以前,蕭誌一定一衝動之下就直接奔到這玉簡筒裏麵說的位置找慕容淩波拚命,不過這麼長時間過去了,經曆了無數時間的蕭誌已經學會了冷靜。
蕭誌在第一時間內就把邪毒和慕容淩波叫過來商量,其實蕭誌的直覺就是:慕容淩波一定知道些什麼,這麼長的時間,自從蕭誌提到慕容淩雲的名字的時候,慕容淩波的樣子就變得十分的奇怪,他們兩個之間一定存在這什麼不可示人的特殊關係。
慕容淩波似乎已經下定了什麼決心一樣,剛剛跨進蕭誌的房間裏麵就對蕭誌說到:“蕭小子,這次我和你一起去。”
這句話說的十分的確定,言外之意把邪毒和冰凝都排除在一起去的隊伍裏麵,邪毒顯然也聽出了慕容淩波的意思,馬上就說到:“我知道你要幹什麼,但是結衣是我最後一個親人了,我一定要去。”
蕭誌知道他們還是在打啞謎,就張口想要把事情的所有來龍去脈問個清清楚楚,但是卻在剛開口的時候被慕容淩波一揮手製止了,蕭誌不由得十分的憤慨,又是這個動作,這個動作已經無數次的製止了自己的好奇。
不過這次不一樣,蕭誌一定要把所有的事情弄清楚,看著蕭誌不容分說的樣子,慕容淩波似乎被漸漸的打敗,張開嘴緩緩的道出了一個讓所有人都無法相信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