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怎麼會在這裏?
這到底是怎麼回事,蕭誌一時之間根本就反應不過來,剛才他已經完全確定了慕容淩波根本就不在這個房間裏,如果有另一個人存在的話,蕭誌一定會感覺到他的氣息的。
還有那強大的不可思議的力量,可是剛才這一切都蕩然無存,不可能有一個人突然消失又突然出現,不過隨即想到了黑霧跟慕容淩波長得一模一樣,蕭誌很嚴肅的問道:“花兄,難道慕容淩波的突然消失和突然出現和剛才出現的那道黑煙有關係嗎?”
花道人沉默了許久才緩緩的點了點頭,手緩緩的向慕容淩波的手伸了過去,蕭誌這才看向慕容淩波,卻發現他的麵色十分蒼白,幾乎沒有任何的血色,仿佛死去了一般。
蕭誌的心這才忽悠了一下,因為慕容淩波在與自己見最後一麵的時候根本就沒有受任何的傷,根本不可能在睡覺之中死去,情急之下也撲上前去,摸了一下慕容淩波的脈搏,結果發現伸手觸到的皮膚十分冰涼,鼻翼之下並沒有呼吸。
蕭誌大驚,趕忙把頭貼在慕容淩波胸口,但卻根本就聽不到心髒的跳動。
難道他已經死了嗎?
就在自己還在驚詫的時候,花道人已經先前一步飄了起來,蕭誌看他的樣子仿佛是想去找正在照顧結衣的邪毒。
不過也對,如果邪毒在這裏的話,那麼就可以知道慕容淩波現在到底怎麼樣了?
花道人還沒有飄出一半的時候,蕭誌就看見邪毒正向自己的房間走過來,花道人看見邪毒急忙對他說:“毒蠍子你趕緊去看一看他怎麼了?”
蕭誌急忙閃身讓開,因為怕邪毒再像剛才一樣把自己一下子推到一邊,邪毒就直接進入了房間內。
沒想到片刻之後蕭誌聽見在房間裏的邪毒竟發出一聲驚歎,蕭誌忙走進去才看見花道人拍拍他的肩膀對他說道:“他們兩個不是一個人,你趕緊看一看到底怎麼樣了?”
邪毒也許是對花道人的話十分相信便壓下自己內心的疑問,低頭探慕容淩波的脈搏,這個時候蕭誌也已經走得近了。
邪毒臉色突然變得十分難看,顯然花道人也注意到了他的臉色。
“怎麼了,難道你也救不了嗎?”
不想邪毒卻在這個時候卻輕輕的搖了搖頭,指了指躺在床上的慕容淩波對著花道人說:“他暫時還醒不了,這種情況我也沒法救治,隻能靠他自己醒了。”
蕭誌在一邊聽得雲裏霧裏,躺在床上的慕容淩波明已經停止了心跳,蕭誌竟然說靠他自己就就能好起來,不禁覺得有些天方夜譚,便對著邪毒問道:“可是他已經沒有了心跳了呀。”
邪毒轉眼看了蕭誌也沒有答話,便轉身走出去,蕭誌被邪毒看的渾身一抖,也沒說話。
不過花道人聽到邪毒這麼說便放下心來,對蕭誌說道:“你把他背著,我們一起回瀑布那邊去。”
蕭誌聽後便點了點頭,他覺得為自己出謀劃策的慕容淩波現在已經成了這種狀態,那麼自己再留在這個旅店裏麵已經沒有了太大的作用,而且現在慕容淩波和結衣都出現了身體的問題,還是回到瀑布大家在一起比較保險。
隨後便架起慕容淩波跟在花道人的身後,一起走向了結衣所在的房間。
蕭誌進門之後便把慕容淩波放到了一邊,轉身回頭去看現還在昏迷的結衣,不過看向她的時候發現她的麵色已經紅潤了許多,之前的那種中毒的現象似乎已經好轉了,心中不禁暗歎著,邪毒的醫術確實十分的高明。
邪毒看著花道人他們起來了之後,雙手在空中畫出了一個優美的弧度,準備施展靈力將在這裏當所有人都一起傳送回去。
光圈漸漸地籠罩在了在場的每一個人的身上,蕭誌隻感覺自己的身體變得一陣輕鬆,在睜眼睛時已經回到了那個自己所熟悉的瀑布住處。
邪毒抱著結衣馬上竄上了他的石頭屋子,花道人便吩咐蕭誌將慕容淩波放到客房裏麵去,蕭誌看著花道人和邪毒都瀟灑的轉身而去,無奈之下,自己隻能認命地抬著那越發沉重的慕容淩波走向客房。
剛剛安頓好慕容淩波的蕭誌,從房子裏麵出來就一下子碰上了前幾日與花道人一起回來的冰凝,冰凝看見蕭誌似乎也非常興奮,上前便問道:“主人,你怎麼回來了?不是說要引那個害我們的小道士出來嗎?”
蕭誌看著冰凝對自己的問話便說道:“慕容淩波和結衣現在都已經出了一點兒事,我們在待在那個旅店裏麵也不是很安全,所以現在還是回到這裏大家再一起想辦法怎麼對付那個人。”
冰凝似乎不知道花道人和邪毒剛剛出去的事情,而且對蕭誌所說的事情感到十分的驚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