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段時間的天旋地轉之後,蕭誌終於又回到了堅實的地麵之上,那種眩暈的感覺還沒有褪去,自己的身上仿佛又壓上了兩個人。
蕭誌其實不睜開眼睛就知道這兩個人是誰,不過現在卻因為眩暈而虛弱的掙紮不出來,好在冰凝還是很關心他這個主人,也就是幾秒鍾的時間以後,馬上就起身離開,並且把蕭誌扶了起來。
蕭誌坐在原地入定休息了很久,才將自己的身體調理完畢,這才看向一邊,隻見到慕容淩波依然還掛著那種仿佛還是要嘲笑自己的嘴臉,十分的欠揍。
不過也沒有功夫也沒有精力與他糾結這樣小的事,蕭誌休息好了之後起身便要往花道人和邪毒兩個人所處的那個瀑布地方。
蕭誌這麼著急的原因有兩個,第一他想查出那個當時破壞他們傳送渠道的小道士是誰,第二他也想知道結衣有沒有回到這裏來。
想著便也沒有打一聲招呼,站起身來就往他自己所熟悉的方向走去,沒想到卻被慕容淩波一下子給拉了回來,蕭誌十分著急結衣現在的安全,所以也沒有給慕容淩波好臉色。
慕容淩波堅定地擋在他的前麵不肯退讓,蕭誌無奈之下隻能問道:“慕容兄,現在我們已經回到耀耀星,如果你願意與我們兩個同行的話我歡迎之極,如果你不願意與我們同行的話,那麼現在我們就道別一下吧。”
慕容淩波聽著蕭誌所說的話也沒有生氣,隻是拿手指了指蕭誌,對他說道:“你難道不想知道那個害你跌落到鬼王星的天劍宗小道士是誰嗎?”
蕭誌大為驚異,這件事情他雖與慕容淩波說過,不過也隻是說個大概,並沒有提到過那個人是個小道士,也沒有提到過那個人來自於天劍宗。
不過慕容淩波的話語裏包含了這些重要的線索,蕭誌一時情急之下,一把上前抓住了他的衣領問道:“你怎麼會知道這麼多?”
慕容淩波便沒有回答這個問題,頓了一下對蕭誌說道:“如果你想找出這個曾經害過你的人,那麼就什麼也不要說隨我來。”
蕭誌並不是不信任慕容淩波,而是這個自己在別的星體裏麵見到的人竟然知道蕭誌這麼多事情不由得讓人生疑,而且現在自己想要回去找花道人他也要盡力阻止,蕭誌也根本不知道他是什麼用意,所以一時楞在那裏並沒有動。
慕容淩波看蕭誌半響也沒有跟上來便轉過身體對他說:“這麼長時間如果我要害你的話,那早就動手了,何必等到現在。”
蕭誌聽慕容淩波說得很有道理,突然覺得自己似乎是有一些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不過轉念一想卻覺得自己這麼做也沒有什麼太大的過錯,因為在修真界裏獨自一人行走,小心與謹慎才是正確的生存之道,如果自己還像之前一樣的話,那麼現在站在這裏的將不會是修為如此之高的蕭誌,而是早就死在不知道什麼地方的一堆枯骨。
慕容淩波看著蕭誌點了點頭,似乎是表示同意的樣子,便打頭走在了前麵,蕭誌覺得自己現在已經答應了慕容淩波的請求,也應該隨他一起走,所以便跟在後麵。
走了一段時間之後,慕容淩波便停了下來,蕭誌一頓便抬頭看了看現在自己所處的位置。
不過令蕭誌沒有想到的是,慕容淩波竟然帶他來了一家又小又破的旅店,這間旅店的店麵非常之小,而且特別不顯眼,裏麵幾乎也沒有幾個住宿的人。
蕭誌其實是十分不願意的,在鬼王星裏住了一年的旅店,想著回來能睡一個好覺,沒想到剛剛回來卻又要居住在旅店裏,而且這兩個旅店的環境還相差這麼多,任何一個正常人也都會有一個心理落差。
不過卻也沒有辦法,隻能將冰凝先安置好,這才轉身跨出了房門。
沒想到剛剛跨出房門的蕭誌又與一個人撞了一個滿懷,蕭誌抬起頭來一看發現又是慕容淩波。
蕭誌想著自己與慕容淩波可能在某種程度上麵有著十分矛盾的緣分,慕容淩波看著撞在自己身上的蕭誌,便知道蕭誌這次出來是要問自己一些事情的,便也不做推脫把蕭誌讓進了自己的房間裏。
蕭誌進入了慕容淩波的房間內便坐到了一旁的木椅上,抬起頭看向慕淩波,準備等著慕容淩波給自己一個解釋。
慕容淩波看著蕭誌的臉,知道自己不得不說出一個讓人信服的理由,便也坐到了蕭誌對麵的椅子上,頓了頓之後才開口說道:“我的修為到了什麼程度想必你也應該猜到了個大概,我便不說了,修為到我這種境地的人,想必也應該走過許多星球,在每個星球裏都有自己認識的人或者是老友也是很正常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