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何鷲就沒有這麼幸運了。他由於竭盡全力護著蕭誌不被大傳送的壓力,消耗特別大,現在正盤坐在地上運功恢複。
蕭誌對於修真者能單獨自由的暴露在外層空間的表麵並且沒有任何不適覺得甚為出奇。他現正興致勃勃的欣賞著陌生而又壯觀的外層空間。
由於傳送陣是處於縱橫峽穀的交彙點,而峽穀的口端又非常大,所以能仰望的視角非常好。他既看不到太陽係的小行星帶,也見不到地球的蹤跡。他知道這時至少也已經穿越了太陽係,至於現在在那個星域,他就不得而知了。
與此同時,蕭誌不遠處的衍伯宗也早已經恢複完畢,他正手持一個立體透明的物品在傳送陣裏細細踱量察看。
蕭誌來到這個星球這麼久,口含閉氣珠不呼吸也沒什麼不適,便也放心下來,和衍伯宗有一搭沒一搭的聊著修真的事情。
幾天後,鷲子終於從入定中醒過來。而他這一醒來,就意味著他們要繼續趕路,不過好的是,這已經不屬於長距離傳送了,安全係數高了很多。
幾人隔一次傳送就休息一次,終於在一個有生命的星球停下。衍伯宗說道:“咱們在這裏休整一下,再傳送三次就能回到宗門了。”
蕭誌徐步走向遠處周圍觀察一下這個星球,這已經是他到達每個不同星球的習慣。發現所處的傳送陣周圍都被冰雪覆蓋,白皚皚的冰原一望無際。顯然視線範圍沒有山。也不知道這星球有沒有人類居住。不過從突出冰雪的石頭中,他看到有一些苔蘚生長。
覺得無趣的蕭誌回到傳送陣附近與何鷲一起盤腿坐下運功休息。而衍伯宗則拿著那奇怪的立體透明物觀測傳送路線,眉目間有猶豫不決的神情。
幾人足足休整了一日一夜,清晨醒來,衍伯宗往傳送陣嵌好靈石,準備啟動陣法,異變突生,整個傳送陣突然亮了起來。
第一個看到異狀的何鷲立馬喊道:“不要傳送那麼快,有人傳送過來了。”並拉起蕭誌飄到傳送陣外,衍伯宗反映也不慢,立即散了靈訣,也飄到傳送陣外。
傳送陣的白光越來越盛,出現五個淡淡的影子。確切來說是三男二女。這五人也是身穿黑袍,抬眼乍看下和蕭誌三人穿的一模一樣,但仔細看卻有分別。蕭誌三人的黑袍胸前胸前有類似於盾的標識,而眼前這五人的黑袍同樣的地方卻有像矛的標識。
衍伯宗師兄弟見到這五人的出現,均如臨大敵,手中瞬間噴出了飛劍。
蕭誌不明白怎麼回事剛想開口問,卻被何鷲一把拉到身後,根本不給他開口機會。
衍伯宗眯著眼睛,陰笑地望著傳送陣中的五人問道:“五位左宗狩行者不知道路過這裏何事呢?不會想打我師兄弟二人的主意吧?”
“你們師兄弟堂堂右宗巡狩人,我區區五人怎麼敢打你們主意,誰都知道左宗是友愛典範。”
衍伯宗把她最後一句直接過濾,強硬的說道:“那麻煩幾位讓開傳送陣法,我們幾個趕著回宗門複命”
那位領頭的靚麗女修微微一笑,搖頭道:“我說不打你們師兄弟主意,可不包括他。”說完玉指指向蕭誌。
“我?”蕭誌手指著自己。他還不知道怎麼回事呢,卻見幾人的矛盾中心竟然指向自己,不禁有些不知所措。
何鷲示意他穩著點,一切有他和衍伯宗做主。
“他?不可能。”衍伯宗一口否定:“他可是我右宗宗主大人所要的人,可不能把人給你,難道你還敢冒犯我右宗宗主不成。”衍伯宗一副傲然神情。
領頭女修見衍伯宗態度強硬,知道再說下去也談不出什麼來。五個狩行者已經立即噴出飛劍,向衍伯宗與何鷲撲來。
衍伯宗知道修真者的鬥爭不能落下先機,於是與何鷲也祭起還沒有收回體內的飛劍向狩行者五人攻擊。
兩個陣營的飛劍在空中一陣交鋒,這七個人的飛劍的屬性多種集合,飛劍交手碰撞間,發出陣陣斑斕色彩,蕭誌看得比看煙花還過癮。
兩方簡單交鋒片刻,狩行者五人因為在量上占絕大數優勢,已經身處弱勢的衍伯宗兩人不得不收回飛劍護體,蕭誌見衍伯宗與何鷲收回飛劍,知道他倆要用法寶攻擊了,趕忙退後一些。
見衍伯宗與何鷲合力祭出一把閃著紫色光華的大扇,扇麵冒著絲絲寒氣,衍伯宗師兄弟竭力引動體內靈力提供給法寶,得到靈力補充的大扇光華更甚。
“呼!”一扇撥出,頓時整個戰鬥場麵狂風大作,一片混亂。站在衍伯宗兩人身後不遠的蕭誌感覺到空氣中滿布絲絲靈力,如針芒般紮人,更不要說正在風暴中心的狩行者五人是何種慘境,狩行者迫於大扇的威勢,不得不退出傳送陣。
可是這五人雖顯狼狽但卻並不驚慌失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