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清早,米楠早早的起來。洗過澡,哼著小曲心情愉悅的做著早餐,“這感覺真好!”她歪著頭偷偷的想。修還在睡覺,“這家夥太懶了!”米楠把粥和煎蛋都端到桌子上發現修還沒有起床嘴唇嘟起來憨憨的氣道。隨即,躡手躡腳的打開房門,看到還在熟睡的修悄悄的爬到床上,用手捏住他的鼻子咬著嘴唇憋著笑看著修的反應。修做了一個夢,夢裏的他比現在冷峻,而且他似乎有兩個朋友。一個非常的爽朗,一個比較輕佻。但是他們的樣貌都很模糊,他們都在同修說著什麼,修聽不清。突然,場景一轉,一個身著黑色風衣麵戴雪白人臉麵具的人手拿一把槍出現在修麵前。槍指著修,而他的身下倒著數不清的屍體。修有些驚慌的大聲問道:“你是誰?為什麼要殺我?”麵具男子冷冷的目光盯著修,冰冷的語氣透著修震驚的熟悉。“我是修,來殺你。”修瞪大了眼睛,不可置信的看著眼前的人失聲否認道:“不!我才是修!我才是!聲!!!”男子聲音依舊冰冷的道:“你是現在的修,我是從前的修。所以,我來殺了你,變回從前。”“砰!”修嚇的一下做起身呼呼的喘著氣。米楠在旁邊臉上已經不是惡作劇得逞的得意神色,關切的連忙道歉道:“怎麼了修?對不起啊,我本來想‘逗’你一下的,沒想嚇到你。”修擦了擦額頭的汗水,臉色略顯蒼白的對米楠笑了笑輕聲道:“沒事兒,隻是做了個噩夢。”米楠看著修泛白的臉關切之色盡閑言表,:“都是我的錯!都是我的錯!”米楠吻了下修的臉柔聲說。修看米楠一臉的羞愧自責的表情擁住米楠,拍了拍她的肩膀有些好笑的安慰道:“我真沒事兒,一個夢而已。不要自責了。”嘴裏說著,可是眉頭卻緊皺著。
兩個人吃過飯,米楠就去上班了。畢竟已經休息兩天了,自己也沒什麼傷,就給王文打電話告訴他自己今天回局裏報道。和修吻別後,修也收拾了一下,回超市上班了。與米楠不同,超市的‘胖老板’已經給修打好幾遍電話了,他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但是修請假的這兩天客人明顯的比原先少了很多,就連超市內的女孩兒在工作時都有些無精打采。‘胖老板’急在心裏但是和修說話時確用的是商量的口氣,修感覺有些好笑,也不想難為這個有點‘市儈’的老板。聽到修答應上班,‘胖老板’喜在心裏,嘴裏還是在虛偽的客氣著問他事情有沒有忙完,要是沒完可以在給他一天時間。回答是幹淨利落的,雖然修失憶了,但是有些性格還是有所保留的。比如說做事的幹淨利落。到了超市,幾個年輕的女員工立馬迎了上來,關切的問修‘怎麼了?是不是生病了?如果是的話有人照顧他麼?’修對這種狀況很是無奈,要是以他的性格直接理都不理他們,當做空氣就好了。但是米楠叫他遇見認識和自己說話的人要抱以禮貌的微笑,不要老是板著臉,對誰都好。修可以誰的話都不當回事兒,唯獨米楠,說什麼是什麼。修對圍著自己的女孩微微的笑了笑,輕輕道:“沒事。”女孩子們可不知道修這種純是禮貌的微笑,一個個更加的熱情了,弄的他不知所措。最後還是‘胖老板’幫他解了圍。
傍晚,米楠下班去超市找修。剛一進門就發現幾個年輕的‘小丫頭’圍著修嘰嘰喳喳的不知道說著什麼,而後者正抱著微笑傾聽著。米楠有些不高興了,修是屬於她的!這些比自己年輕的女孩子明顯是在‘勾引’自己的修。她微微的氣惱著敲了敲超市的玻璃門,修正在苦惱怎麼脫身聽見敲門聲一抬頭,看見米楠撅著嘴看著自己立馬‘衝出重圍’走到米楠跟前一臉幸福的微笑道:“下班了!走,咱們買菜去。”說著,拉起米楠的手走出超市。路上,米楠一臉醋意的看著還在微笑的修,氣不打一出來。有些生氣的道:“那些鶯鶯燕燕都不見了你還在這一臉陶醉的笑什麼啊!是不是我來早了啊!耽誤您做皇帝?”修轉過頭,揉了揉發酸的臉看著米楠滿是醋意的臉有些冤枉的說:“是你叫我對每個認識的人都抱以微笑的,我都笑一天了。臉都僵了,你要不說我都不知道我自己還在笑。”米楠聽到這‘撲哧’的一聲笑出聲來,她特別喜歡修的單純和有些天真的可愛,第一眼見到他時隻是覺得這個人很俊秀,可是與他對視時卻被他眸子中的那抹迷茫,無助,和近似絕望的情感深深的刺了一下。然後慢慢的接觸覺得他就像一張白紙,自己在無形中給他描繪了太多美好,對生活,對世界,對愛情,,,,,,這是也是她想要的美好,也是兩個人在一起的關鍵。米楠踮起腳,輕輕的拍了拍修的頭有些嗔怪的說:“又不是叫你對人家笑一天。”“可是她們對我說一天啊!”修委屈的說,米楠笑的更燦爛了,這個男人太可愛了。:“那以後你就別對女孩子笑了,額也不對!哎呀,說不明白了,總之必須有我在你才能對她們笑!”她也不知道怎麼表達這份酸酸的心情。修伏下身,輕輕的親了一下米楠的耳垂在她耳邊輕輕道:“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