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經沒有來,婉瓊卻坐立不安起來,還是那個士兵,總要關心一下戰爭為什麼沒有打起來。一切都已經準備好了,挎包裏早已疊好的衛生巾還方方正正的呢!這一天就這樣過去了。晚上睡覺的時候,婉瓊跟馬武提起了這事兒,馬武嘴上用“是嘛”表示知道了,婉瓊再加重了語氣並用上了形容詞渲染著說了一遍,這一回換來的更慘,馬武隻用一個字“嗯”表示了一下關心拉倒,心裏卻覺得娘們兒就是娘們兒,月亮走她也走,太事兒,馬武不知道女人沒來月經和男人沒犯痔瘡有什麼區別。婉瓊見自己辛苦辛苦費盡心機絞出來的腦汁男人並不理會,自己也多了一份自強的心,也把這事兒放過去了,本想在老公那討一份關心,沒想到碰了一鼻子灰,沒意思,沒意思,真Hismother’s沒意思,或許明天那個該死的月經就會來吧。
月兒明,風兒靜,樹葉遮窗欞。
娘的寶寶,閉上眼睛,睡了那個睡在夢中啊———。
辦公室裏陽光明媚,馬文認為,從今天起自己應該一改往日嚴肅認真的麵孔,換為一臉的和善,如那個那個領導一般。是啊!人家是靠什麼起家的,不就是一臉的“皮開肉綻”嘛?這有啥?咱也會。而實際上,這小子是衝局裏那把即將要空下來,卻還沒有空下來的副科長的位置運丹田氣。本來他想早一點來,打掃打掃屋子,再給每一位的茶沏上。可是長時期的“書生氣”令他感覺這樣做很沒麵子,一時還真有些適應不過來。別說,看來“孫子”也不是隨便做的,需要有紮實的基礎,更需要有豐富的天份才行。
馬文沒有起得太早,時間上還是外甥打燈籠——照舊(舅)。結果他遲了,屋子裏早已打掃得幹幹淨淨,而且暖水瓶也滿了,馬文一進屋就看見了卓菊英的一張不懷好意的笑臉,馬文心中一怔,這都是張萬軍做的,是啊!肥肉不隻是自己才能看到,所有的狼全能看到,誰不想吃肉呢?大家都是食肉動物嘛!不是嘛?不過沒關係,副科長的位子也不是打幾瓶水就能換來的,要是那樣我寧可給局裏換個電水壺。這麼一想,馬文心理也就平衡了許多。然後就義不容辭地加入到了對張萬軍的一片讚揚聲中去,一刹時,學了雷鋒的張萬軍成了大家要爭先恐後學習的榜樣。然而喜慶勁兒還沒等過,讚揚聲卻變成了嘲弄,張萬軍落荒而逃,他成了一個名副其實的大傻genitals。馬文端著茶杯慶幸自己今天遲了一步,否則這個智殘人不殘的人就是自己啦!看來並不是任何事情都是搶在前頭好啊。是呀!沒有前撲哪有後繼呢!你說呢!嘿嘿!哈哈!哈嘿!嘿!
開學的這一天,馬雙在校門口一眼就發現了王知生,兩個人立刻水**融在一起,臭味相投到一塊兒,語言少,目光多,一拍即合。兩個人雙手插在牛仔褲的口袋裏,給進進出出的女兒們打分兒。尤其是新來的小師妹子兒。不看不知道,一看嚇一跳,現在的女孩子就象國際經濟,發展很不平衡,個體與個體之間差異較大,有的嫩兒了點兒,如非洲經濟一般,等待著腦垂體的進一步發育。有的則恰好相反,猶如歐美經濟,發展得一塌糊塗。單就個體來說猶如中國經濟,靠海邊兒的地區發展比較迅猛,而內陸地區則相對落後貧窮一些,該平的地方凹,該鼓的地方平,有待著進一步優勢互補。
眼睛,耳朵,外小裏大。
女孩兒來往亂如麻,
全仗你攝下。
她看了她愁,
她聽了她怕。
哪裏敢辨甚麼真共假?
眼見得看翻了這個,
論走了那個,
隻弄得山窮水盡人飛罷!
———《朝天子·詠色狼》
中午將近,眼前已是繁華落盡,二人已覺得腹中空空,遂擦擦口水,欲轉身離去。業餘美女評委工作時間到此結束,“自助餐”時間到。
水足飯飽之後,兩個人腆著平平的小腹從食堂出來,仿佛一頭饑餓的狼剛剛吃過青草一樣。因為沒有肉來滿足他們的欲望,隻好用泛著綠光的眼睛四撒目,四隻眼睛突然一亮,兩個人幾乎同時發現的“周慧敏”,要不是尚有一絲理智,簡直就認定了那是周慧敏了,那形象、那氣質、那長發、那------噢,人家不見了。哇噻,真是山不在高,水不在深,天有星辰,地有黃金,包子有肉不在褶上,就這學校還生產這等美女,看來還是吾等之輩孤陋寡聞是也呀!看來人還真是活到老學到老,還是應該多多加以學習,多多參政議政,省得人家幹革命落下咱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