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隻是可惜了,若是那金屹天能夠參賽的話,我想這次鑄造大會將更加的精彩。”老者歎息道。
聽到這兩人說話間提及到了自己父親的名字,杜斐立馬將注意力轉移到了兩人談話的內容上麵,想要從這些人談話之中找尋到一些關於自己父親的消息。
“對啊,這金屹天當真是金家百年難於的天才人物啊,年紀不到四十歲年紀便稱雄於鑄造大會,成為了有史以來最為年輕的鑄王啊。哎,隻是這…”老者說話間搖了搖頭,像是很是惋惜的樣子。
“鑄王,爹當年盡然是鑄王。”杜斐聽到了老者的話心中震驚不已,年紀不到四十歲就成為了萬眾矚目的鑄王,想到此,一種驕傲感在杜斐心中油然而生,為自己有著這樣的父親而感到深深的驕傲。
“不說了,我們仔細看比賽,千萬別錯過了。”兩人此時也不再閑談,開始認真的觀看者那些天寶級別鑄造師的比賽。
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第三輪的比賽本來是在清晨的時候開始,但是現在天色已經開始暗淡了下來,而那些天寶級別的鑄造師此時還在不斷的煆燒或錘煉這自己的礦石材料,然而此時所有天寶級別的鑄造師都沒有停止自己手中的動作,還在不斷的煆燒這材料。煆燒材料也是想到耗費元氣的事情,一些鑄造師體內的元氣有些枯竭起來,立馬拿出了事前準備好的元氣石吸收元氣,一邊吸收一邊繼續煆燒,根本不敢停止材料的煆燒。
鑄造之時最大的忌諱就是突然中止,鑄造過程必須一氣嗬成,不容的有半點的滯待,就拿這鍛造來說,越是到後麵,這礦石之中的雜質也就越難剔除,因為此時的礦石已經被外力不斷的壓縮溶解,其內部的礦質結構也已經發生了巨變,若是突然中止了煆燒,沒有了高溫和外力的支持,礦石之中的結構會立馬定型,再想來改變其內部結構就很難了,等到其內部結構完全定型了之後,根本就沒有任何的機會在來煆燒其內部的雜質,除非是品質低下的礦石才有這樣的可能性,但是現在在場進行鍛造的材料科都是礦石排行榜上麵考前的稀有珍寶,一旦定型之後根本沒有人有能力在對其進行煆燒或錘煉。而且越是高級的材料就更不能突然停止下來,因為高級材料之中蘊含的能量極其龐大,鑄造師對其進行鍛造就是要將這些龐大的能量尋找一個能量製衡點。若是鑄造師突然中止下來,沒能將材料之內的能量控製在一個製衡點的話,礦石釋放出來的能夠會立馬反噬鑄造師,輕者傷筋動骨,重者一命嗚呼。
杜斐身為鑄造師最為了解這其中的要害所在,所以當時才會讓杜清風等人在這金天赫、金天巍、金焱煥三人全部都參加比賽的時候進行計劃,現在的時機正好到了可以行動的時候,若是這個時候金家的三人突然中止下來的話,會被這礦石之中的力量給反噬,所以杜斐斷定即便是金家那邊發生了動靜,這三人短時間內也不敢妄動。
正在此時,天際突然烏雲密布,原本已經黯淡下來的天色此時已經完全的陷入了黑夜之中,烏黑的天空很是讓人壓抑。
“咦,這是怎麼回事?難道要下雨了?”一些不知道原有的鑄造師此時疑惑道。
然而此時杜斐明顯的能夠感覺到,這麼強烈的壓抑感絕非自然,而是人為所製造出來,能夠製造出來這等恐怖的威勢,這起碼的修為也已經達到了冥元境界。在等杜斐望向主席台的時候,此時的金文濤已經站起了身來朝著天空望去,一臉的喜色。
“啊哈哈啊哈….”就在烏雲之中,竟然傳來的大笑聲,在場數萬人此時都感受到了空中傳來的強大的威勢,驚慌不已的望向天空。就在此時一團烏雲緩緩的降落了下來,而在烏雲之中此時竟然緩緩的呈現出一個人影。而且還是一個男子,男子露出自信的微笑看著會場之內的情況,眼神之中盡是不屑,仿若自己身下的眾人都是螻蟻一般,根本入不得自己的法眼。
杜斐見到男子的出現,心中壓抑了數日的仇恨此時盡數的爆發出來,手中大刀突現,來者正是杜斐殺父之仇的罪魁禍首——林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