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這個嘛。”老乞丐托著下巴思索道:“也行,隻是我過不了多久就要走哦,到時候你別又哭哭啼啼的,我可受不了哦。”
聽到老乞丐的話女子臉上的笑容滿掛,激動道:“不會不會。”說話間將兩隻手抱在老乞丐的手臂上露出一臉幸福之色。
“今天的事情不要告訴任何人。”老乞丐說道。
“知道了,你放心吧。對了師傅。剛才攔下我們去路的小鬼是你什麼人啊。”女子問道。
“哈哈哈,你說那個小鬼啊,我也是剛認識不久的,這小子有意思,我想好好的調教調教。”老乞丐大笑道。女子見到老乞丐高興的樣子說道:“你的意思是你想收他為徒了?”
老乞丐看透了女子的心思,笑道:“怎麼,擔心我給你找個小師弟啊,放心了,我發過誓,不會在收任何徒弟了。”聽到老乞丐的話女子沉默了片刻,好像是想起了什麼。
“哦,那小鬼好像是在撒酒瘋啊,你對他做了什麼?”女子一臉疑惑看著老乞丐。
“我能對他做什麼?我隻是找他幫我找點酒喝,哪知道這個小家夥盡然把我的酒給偷偷的喝掉了,所以...”老乞丐攤開手掌無奈道。
“哦,原來是這樣,那你要不要把他帶在一起和我們趕路啊?”女子問道。
“要,當然要了,這小子好玩兒得很呐。”老乞丐極為享受的說道。說話間兩人已經走出了元氣罡牆,元氣罡牆也隨即消失不見了。不一會兒的時間兩人便來到了眾人的麵前。
“奶奶,你這是跑到哪裏去了啊,這麼久得時間。”少年憋著嘴巴問道。此時的女子已經變回了老婦人的樣子
“嗬嗬,沒事,我這是遇上了個熟人,大家敘了敘舊。”老婦人笑道。
“熟人,誰啊,在哪裏。”少年四下張望了一下。但是除了老乞丐之外沒有發現其他人。不由得打量了老乞丐一番。
“你就是奶奶的熟人?我怎麼沒有見過你啊?”少年疑惑的看著老乞丐。
“嗬嗬,小鬼,我和你奶奶認識的時候都不知道你在什麼地方啊。”老乞丐嬉笑道。
“雨恒,休得對老前輩無禮。”老杜人對著少年瞪了一眼。
“奶奶...”少年剛要開口說道卻是被老婦人的眼神吧嘴裏的話給堵了回去。
“嗬嗬嗬,你也不要這樣,小孩子天真可愛,沒事沒事。”老乞丐笑著撫摸著自己的胡須。
“還請老先生上車一同趕路。”老婦人說話間示意老乞丐上馬車坐下。但是老乞丐卻是揮手道:“嗬嗬,你又不是不知道我的習慣,我可不想坐這車,我看我還是步行的好,你說呢。”老乞丐說話間看向祖紀天。
祖紀天也是看到老乞丐問向自己,一臉微笑道:“那就按照老前輩的意思就是了,晚輩便和老前輩一同步行就是了。”
“哦,老先生,我都忘記了這位小英雄是...”老婦人說話間微笑著看著祖紀天道。祖紀天也是明白了老婦人的意思,也是給老婦人說了自己和杜斐跟老乞丐相識的情況。幾人邊走邊說在路上閑聊了起來,隻有那杜斐此時和那個少年在馬車裏麵,少年是因為不想走路,而杜斐則是因為醉的不醒人事。
少年看著酣睡的杜斐的樣子,張著嘴巴,口水滴答,還打著如雷得鼾聲,樣子甚是讓人不敢恭維。少年在車上也是閑的無聊,在加上杜斐的鼾聲更是讓人心煩,少年是在是氣不過,對著杜斐就是一腳踢了過去,但是杜斐由於睡得太死,根本就沒有察覺到有人在踢自己,杜斐此時還在不斷的說著夢話:“酒...酒...來,把酒給我...”
少年也是聽到了杜斐的夢話,還以為自己把杜斐給踢醒了,在故作正靜好一會兒之後見到杜斐沒有任何的反應也是鬆了一口氣道:“原來是在說夢話,我還以為你小子醒了。你敢嚇我,看我怎麼收拾你。”少年一臉壞笑的看著杜斐。隻見少年慢慢的來到杜斐跟前,看著一臉酣睡的杜斐,狡猾的笑著,少年猛的一下子將手捏在杜斐的臉上,不斷的用力拉扯,但是杜斐就是不醒,就像是絲毫感覺不到疼痛般,還是在不斷的打著如雷的鼾聲,少年見到杜斐沒有反應,對杜斐的惡搞更加的肆無忌憚起來,先是把杜斐翻過來,在翻過去,杜斐就像是皮球一般被少年折騰的亂翻滾,但是無論怎麼弄杜斐就是安然無恙的熟睡著,少年估計也是玩累了,癱坐在一邊看著水樣難看的杜斐。
本來杜斐之前因為逃命而一隻赤裸著上半身,身上除了胸前包紮傷口的繃帶之外沒有其他任何的遮羞布。少年喘了一口大氣,仔細的大量起眼前在自己麵前熟睡的男子。少年看著杜斐,看到杜斐身上那一道道駭人的傷疤之時也是有些震驚起來,在仔細看看杜斐的樣子,雖然看上去有些黑,有些稚氣,但是眉宇之間散發這一股難以置信的堅毅,輪廓清晰的臉頰中透露出來一股舍我其誰的霸氣,少年忍不住再次來到了杜斐的身前,不再對杜斐惡搞,而是安靜的輕撫著杜斐身上那一道道清晰可見,剛毅挺拔的傷疤,少年也是第一次見到一個人身上會有如此之多的傷疤,在看看眼前這個少年,估計也是和自己年齡差不多大,最多是十七八歲的樣子,但是就從這個男子身上他若有若無的感覺到了這個少年身上發生了什麼常人難以想象的厄難,不然一個少年身上不可能會出現這麼多的傷疤,而且看著些傷疤的樣子,是需要多少年才能形成的,是經過了多少殊死搏鬥才可能被賜予的,一個正常人沒有事情不可能會在自己身上劃下這麼躲到駭人的傷疤,少年看的有些呆愣起來,這個酣睡的少年不知道經過了什麼樣的童年,什麼樣的歲月,在身上盡然會有如此之多的傷痕。少年此時眼神之中已經多出了一絲憐憫,不經意間少年的一隻手已經輕輕地搭在了杜斐的胸口上麵,傻傻的看著眼前這個曆經‘滄桑’的少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