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原來是這個樣子啊,看不來啊,你一個書生樣,沒想到心思這麼細膩。”杜斐笑道。
“嗬嗬,小金你真是開玩笑,不是我心思細膩,而是你平時根本對這些是不聞不問罷了。”祖紀天笑道。
“喲,你這是嘲笑我啊?”杜斐有些玩味道。
“嗬嗬,開個玩笑。不過說真的,你要是真的要走的話,也不是什麼太難的事情,包在我身上就是了。”祖紀天拍著自己的胸口說道。
“哦,你的意思是你也要和我一起走?”杜斐疑問道。
“你都走了,難道留我一人在這裏啊,我還不是出來雲遊四海的,現在不和你說這麼多了,你自己好好休息,我不打擾你了。”祖紀天說道。
“哎,別走嘛,咱們再說會話嘛。”杜斐拉著祖紀天不讓他走。
“小心,有暗器。”杜斐極快的拉下祖紀天,隻見祖紀天迅速的打開折扇。“鐺鐺”兩聲傳來,隻見兩把細小的飛刀一下子就順著祖紀天的折扇出滑落下來。祖紀天迅速的來道門邊,快速的打開們來,但是門外此時已經是空無一人。
祖紀天迅速的轉過頭來,此時的杜斐剛好從床上翻騰下來。祖紀天急忙道:“小金,你這傷勢還沒好,不要起來,有什麼事情我去。”
“沒事,我沒多大個事情,隻是皮外傷而起,找到偷襲的人了嗎?”杜斐問道。
祖紀天過去攙扶杜斐,但是被杜斐拒絕了,兩人都四處打量著房間。杜斐大喊道:“你爺爺的,哪個龜孫子,有種給老子滾出來,看老子不砍死你個王八蛋。”杜斐見到沒有反應又繼續吼罵了幾聲。
祖紀天走到了窗邊撿起飛刀,看到飛刀上麵留了一張細小的紙條。杜斐也是見到了祖紀天手上的紙條,兩人迅速的坐下身來看著紙條上麵的字:“今日我要以你頭顱來祭奠我三弟。”杜斐皺了皺眉頭疑惑看著祖紀天問道:“說的是你?”
祖紀天也是被杜斐這句話問得一陣無語,表情愕然的看著杜斐。等了辦天才開口說道:“這是給你的好不好。”
“我?我想想?”杜斐驚訝的拿過紙條看了一遍,轉了轉眼珠高興道:“哦,我知道了,原來是羅烈那家夥啊。”祖紀天見到了杜斐高興的樣子更是哭笑不得,這大難臨頭之際竟然麵不改色,就像是小孩子過家家玩一樣。
“我說你到底是高興個什麼啊。人家是來殺你的。你還高興得起來啊。”祖紀天苦笑著。
聽到祖紀天的話杜斐也是瞬間凝固住了表情,隨即一變,一臉憤怒的說道:“你爺爺的,這些家夥是怎麼知道我在這的?”
“不知道,估計是這中德城之內也有他們的眼線。我看這裏不是就留之地,得想辦法逃走才行。”祖紀天單手托著下巴道。
“怕個屁,來一個老子砍一個,來兩個老子砍一雙。”杜斐吼道。
“哈哈哈,你這小雜毛,好狂妄的口氣,今天我到時要看看你有多厲害。能逃的了?”門外突然傳來一道狂笑聲。
杜斐聽到笑聲一聲雙瞳緊縮道:“羅烈?”
“咵”的一聲傳來,隻見杜斐的房門被踢得四分五裂。
杜斐和祖紀天都驚愕的看著門外的場景,看到外麵站著四個身影,各個氣勢洶洶的怒視著杜斐兩人。
“羅烈,羅剛,是你們。”杜斐此時已經做出了戰鬥姿勢隨時準備著攻擊幾人。在看向其他兩人:“你這個死胖子也在,還有你,你就是救下年爵的那個老雜毛?”杜斐口中說的死胖子正是當日賭坊裏的那個胖子老板,而杜斐口中的老雜毛便是年雲。
“哈哈,小雜碎,現在你死到臨頭了,還呈口舌之能?”年雲此時不屑的看著杜斐道。
“你們就不怕東源國的人來找你們麻煩嗎?”祖紀天急到。
“少用給些來嚇唬老子,老子可不怕。”羅剛此時不屑的說道。
“你們到底是什麼人?”祖紀天問道。
“哼,我們是來取你們性命的人。”說話間羅烈率先對著兩人發動起了進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