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怎麼個買法。”杜斐問道。
“嗬嗬,這裏是這幾天參賽人員的對陣表,你可以買這裏麵的所有人,那花名冊上麵有每個人的情況介紹。”男子笑道。
杜斐看了看表格道:“哎,這隻是初級選拔賽啊,怎麼沒有預選賽和決賽的情況啊?”
“嗬嗬,小爺您真是說笑了,這幾天都隻是出家選拔賽的比賽,要等參加預選賽的人數出來了之後才能舉行預選賽,但是你也可以預測這些人能夠進入到第幾輪啊。”男子笑道。說話間手指指著名單上麵的一處。杜斐順勢看了過去,看了一下,稀稀疏疏有幾十個姓名,其中就看到了那金散的名字位列其中。杜斐問道:“這些人不是都參加了預選賽了嗎?”
“對,對,但是這些人因為是天行者的原因,所以沒有參加出家選拔賽而直接參加決賽,那也可以預測誰能晉級接下來的比賽啊。”男子笑道。
“哦,原來是這樣啊。”說話間杜斐仔細的看了一下名單上麵的情況,發現在第一位的就是那與自己有過節的年爵,杜斐板著臉問道:“哎。這年爵的位置怎麼在第一位啊?”
“嗬嗬,小爺,你有所不知,這最前麵是人便是最有可能獲得冠軍的,而這年爵便是排在是人之首。”男子說話間指著名單上麵的名字說道。
杜斐也是仔細的看著年爵的簡介:姓名,年爵,男性,十八歲,雙元天行者,元素為火和土,實力為知,賠率一賠一。杜斐再看了看自己的情況,看到自己的賠率盡然是一賠三十。看到自己的賠率不那年爵的要高三十倍也是笑了起來。
男子見到杜斐大笑的樣子也是感覺到一陣奇怪,其實杜斐根本就不知道這賠率到底是怎麼一回事兒,隻覺得自己的賠率比起年爵高出需多就覺得心頭一陣舒坦。但是他哪知道這賠率越高,也就說明自己在被人眼中的實力越差,想要奪冠的幾率也就越小。
“來,我就要下注這個金散,這麼高的賠率,就是他了。”杜斐說話間招呼這男子。男子見到也是被杜斐的舉動給嚇了一跳。也更加肯定了杜斐是個完全不懂賭博的門外漢,也是一陣竊喜,男子本來就混跡賭場多年,這些一眼便被他給看了出來,於是決定痛宰杜斐一下,恭敬道:“嗬嗬,小爺您這是要下多少呢,我們這是十個金幣起注。”
“哎呀,下個五百個吧。”杜斐隨意的說道。
“多少?”男子聽到杜斐的話也是震的往後退卻了幾步才穩住身形,要知道在這城中心買一座大宅也才花個一百多個金幣,而杜斐一次出手就壓住了五百個,就相當於壓了五座大宅。這男子被嚇到也是情有可原的,但是這杜斐天生就是給敗家子的命,金屹天留下的大量錢財不計其數不說,那龍昊也是給了杜斐不知道多少的金幣,所以這杜斐就把這金幣當作空氣一樣使盡的揮霍。
杜斐看到男子詫異的表情以為自己下少了,問道:“怎麼,下少了嗎?”
“沒有沒有。”男子露出一副傻笑看著杜斐,說話站起身來為杜斐辦理起了壓住手續,杜斐辦理完之後和祖紀天在那那字恭迎聲種離開了賭坊。此時男子見到杜斐走遠也是立即回到了屋內,來到了屋內的後院之內,這後院之內有一坐極其別致的小木屋,此時木屋門窗緊鎖,但是從門窗裏麵傳出了男女嬉笑的聲音。男子有些膽顫的敲了一下門。
“混蛋,誰啊,不知道老子現在在裏麵快活啊。”屋內突然傳來一聲叫罵。男子聽了之後也是不自覺的縮了縮頭,咽了咽口水道:“老爺,我這是有急事才來向你稟報的。”
“他媽的,說,要是事情不重要老子把你剁了喂狗。”屋內再次傳來怒喝聲。
男子聽到了男子所說的話也是嚇得臉色慘白,但是還是一五一十的把杜斐今天在賭坊下注的事情給說了出來。在男子說完之後屋內卻是沒有半點聲響傳來,嚇得男子此時都有些顫抖了其來。
突然一個聲音傳來:“恩,你派人仔細檢視那兩人,記住不要被發現了。”男子聽到了屋內的說話也是長舒了一口氣道:“小的這就去辦。說完男子轉身離開了後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