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站在湖邊紋絲不動,似乎在回憶起什麼往事。湖不大,但湖邊很多鬆樹木,鳥兒在湖邊追逐嬉耍,湖麵上有蜻蜓在點水,微風拂麵將他那一縷烏黑的長發飄起,微風也將湖邊的上的樹葉吹落。
此刻沒有秋天的秋風掃落葉,亦缺乏冬天的雪花紛飛,隻有春天草木萌生,春雷驚醒萬物春,隻有春風有情來相依。
他此湖邊並並未進入到修煉狀態,而是一手提著劍站在湖邊,看著湖麵上的諸多蜻蜓點水,燕子在飛舞,一些小魚在湖裏無憂無慮地遊蕩,一些鴛鴦在水中戲水。。。
他對湖有一種特殊的緣分,小時候與同伴在湖邊放牛,光溜溜跳進湖裏戲水遊泳。在湖邊繁榮樹下用瓦片向湖麵打水漂,看誰打得遠。
那時候的他沒悲傷;沒有痛苦;沒有四處飄零,沒有整天為修真資源而絞盡腦汁;沒有整天過著刀頭舔血日子,隻有的是童年的快樂與天真。
遭遇劫難後的他來到鎮惡寺,也經常在寺前的湖邊看著那些在樹下修真練武的人。那時候的他心中多麼羨慕那些有武功可以保護自己,而不再是手無縛雞之力,連自己都保護不好,談何報仇雪恨?
也就是在鎮惡寺的湖邊所見所聞,讓他決定進入到修真行列,開始顛沛流離,過著漂浮人生,為了修真資源而生死拚搏。不過他從未後悔和厭倦這種刀頭舔血的日子,心中的仇恨就是他的取之不盡用之不竭的動力。
到了南玉城的他經受人生第二次生死劫而遇到女孩扁靈韻,也是在湖光山色中將破天追傳授於她。當時並沒有感覺這種湖邊場景有什麼回味之處,也沒有在他心裏留下很多美好回憶。
但是當他看到扁靈韻留下《神腑穴海》及一封信,在讀扁靈韻留下之信頓時才讓他感覺什麼是擁有時不懂得珍惜,失去的時候卻是追悔莫及。在他人生中沒有留下太多的湖光山色,至此才讓他最想回憶起與扁靈韻相處時的點點滴滴。
人到看到一些事物是時候就會容易觸景生情,就如十五月亮圓圓高掛於天際中之時,人就會情不自禁地想起家人。而他對湖光山色與熱鬧繁華的街區深有感觸,最容易觸景生情。
曾經湖麵旁的回憶讓他心中留下一個人,這個人至少目前無可代替,這個人也是他的前進動力,家恨必報,但是那個人也是他必須找的。
他看著湖麵的場景許久,才回過神來,最後將劍慢慢的舉起,開始將無名逃跑步法與一氣化三影融合。
融合的開始總是有些生疏,但是隨著融合的次數增加,他也是開始找到一些技,掌握這二者融合的規律。
二者的融合可不是一加一這麼簡單,而是要對二者中不利於融合的方麵進行刪減與更改。沒有極高悟性的人又怎麼想到其結合。看似普普通通的功法,經過融合發揮出意想不到的厲害,這已經不是融合,用創造來形容也不為過。
不知名字的逃命步法是在一種可以提高自己速度的步法,而一氣化三影講究就是以速度的快。當人的速度快於人的神經所能感受的速度,那個就可以讓自己與虛影出現在人的眼裏。這才是一氣化三影的本質。
而不知名逃命步法則是可以提高速度,不過需要消耗靈氣才能將速度提起,不過這兩種功法剛剛可以相互彌補,這是他腦中將兩種功法結合的初步構想。
至於能不能對一氣化三影有所幫助,隻有將兩個功法融合後才能知道。腦中的構想無論多麼驚天動地,多麼完美無暇,但是未經實踐的構想就無異於紙上談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