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近七旬的敬武皇竟然把珍妃攬腰抱起,向床邊走去。珍妃沒來由地一陣慌張,急道:“皇上這是做什麼?”
敬武皇道:“給愛妃的驚喜呀?”說著話把珍妃橫放在床榻之上,動手開始解她身上衣服,與以往的粗暴不同,這次竟然十分輕柔。珍妃不但不敢強加阻攔,反而還要假裝逢迎,不多時身上衣物已經褪去大半,露出瑩潤光滑的冰肌玉膚。敬武皇貪婪的目光在珍妃嬌軀上遊離,枯燥的大手撫摸之處如同刀割一般難受。
珍妃知道他的那方麵功能已經恢複,一時間驚慌到了極點。她不是緊張和劉歆的奸情敗露,而是不願和這個糟老頭子發生齷齪之事,她此時的心思全在劉歆那裏,豈容身體被他人褻瀆,那怕那個人是她名義上的丈夫。
她一臉嬌羞地坐起身抱住敬武皇,假意廝磨了片刻方道:“皇上,妾身今日來了月事……”
“你說什麼?”敬武皇猛力把珍妃推到床上,怒道:“你安敢騙我!”
“妾身句句實情,不敢欺瞞皇上!”
敬武皇忌諱這件事情,並不親自查驗,偏還看到了珍妃褻褲上的一點血跡,於是連呼晦氣就要抽身離去。走到門外,看到守在一旁的玉樹生得嬌俏可愛,於是強行拖進屋來,把她推在幾案上當著珍妃的麵行那禽獸之事。可憐這丫頭憑空招來無妄禍事,哭叫了小半個時辰方才結束。
珍妃和玉樹情同姐妹,卻看著她被折磨毫無辦法。敬武皇走後,玉樹癱軟的身子跪在地上,眼淚早已流盡,珍妃看見地上的落紅,心裏酸楚到極點,不知怎樣出言安慰,主仆二人相擁痛哭。
正陽街翠雲樓,劉歆和陸羽豐隔案而坐,桌上酒菜絲毫未動。半晌之後陸羽豐沉聲道:“請恕在下不敢從命,我陸家世代忠良,不敢做出謀反之事,否則陸某愧對祖宗,愧對大漢。”
劉歆道:“陸兄為我劉家起事,怎麼算是謀反,何來愧對祖宗?你把眼光放得長遠一些,九州大地本來就是一個整體,五百年前天下本是一家,如今我們胸懷整合天下之誌,又不是顛覆大漢,又怎能談得上愧對大漢?再近觀百年戰事,匈奴崛起,屢犯中原,中原各國聽到匈奴鐵騎無不色變,中原各國竟抵擋不住區區蠻夷之邦,陸兄可曾想運其中緣由?”
陸羽豐道:“匈奴來犯,各國為保實力相互推諉,貽誤戰機!”
“陸兄果然高見!”劉歆起身道:“並非我們貪生怕死,並非我們的將領不猛,關健在於諸國割據,雄霸一方,九州大地如同一盤散沙,連拳頭都握不緊,打人會有力量嗎?如今東胡也在崛起,虎視中原,想要與匈奴分一杯羹,我堂堂神州淪為別人盤中之物,陸兄不覺得可悲嗎?”
“如果強敵來犯,陸某尚可為國一戰!”
劉歆笑道:“如今的敬武皇昏庸無能,早已沒有了年輕時的銳氣,隻知低聲下氣向別國求和,高相國扶持無能的劉徹,可謂居心險惡;呂後又要奪權,心向楚國;皇上為了除掉呂後,不惜兩大戍邊猛將針鋒相對,而且還要搭上我這麼一個皇子,偏在這節骨眼上又聽信方士讒言,建新宮煉丹藥,無疑是給大漢國可憐的財政雪上加霜,到時國將不存,陸兄為誰一戰?”
劉歆見他不言語,接著道:“我聽聞陸兄祖上陸東克,陸讚,都是橫掃一代的猛將,百萬疆場無人能敵,何等威風,偏偏陸兄年近三十卻隻做個小小禁衛軍統領,如果陸兄覺得這樣是光耀門媚,我劉某無話可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