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柳說的一點都沒有錯,知道我為什麼不同意你參加此次的任務嗎?因為這裏的人已經被他們給洗了腦,再加上連年的戰火使得他們這裏非常的貧窮,這就使得他們的人格已經完全的扭曲。他們憤恨這個世界上的所有人,他們的心中充滿了殺戮,他們不介意殺死任何人,甚至這其中包括他們的至親和他們自己。”
說到這裏,國濤突然間麵容一整說道:“給你一個忠告,從現在開始隻要是出現在你的視線內的手持武器的人,哪怕是還沒有槍高的孩子,也不要有任何的遲疑,立即的開槍將他殺死,否的話下一刻死去的就很有可能是你自己。不要質疑我這番話的真實性,這些都是通過我們的戰士,用他們的生命總結出來的經驗。”
雷霆歎了一口氣後,又看了一眼倒在山穀上的那些骸骨,以及他們身邊散落的彈殼,神情有些落寞的往前走去。
“他們這些人不值得同情。”柳隨風快步跟了上去,說道:“想想他們在國內製造的一起起的恐爆事件,如果說他們襲擊的是官員,還有可能是遭受過不公正的待遇,但是他們每一次所製造的血案,大部分都是普通百姓,那些人何曾招惹過他們。所以依我看,這些人不但不值得同情,而且應該見一個滅一個才對。”
“我不是在同情他們。隻是……隻是有些想不明白,他們難道就不知道,他們的這種做法根本就得不到別人的理解和支持,反而會更加的加深人們對他們的憎恨嗎?”
“要不怎麼說這些家夥一點都不值得同情呢。算了別想這些了,隻會徒增煩惱,我們隻消做好我們份內的事就好了。有句話怎麼說來著,想得越多煩惱就越多,所以啊什麼都不想也就沒有煩惱了。”
“是啊,我想這麼多幹嘛!他們這些家夥要是不自己跑過來鬧事,難道我們還會主動的去找他們麻煩嗎。”想明白了的雷霆,感覺到心裏一下子輕鬆了很多。
這裏的氣溫即便是在白天也已經在冰點以下,到了夜晚更是可以降到零下二十度以下,在如此低的溫度下夜間行軍是非常危險的,所以隊伍在黃昏時分便開始宿營,宿營的地點就設在一處向陽的山坡上。由於是越境采取軍事行動,而這裏距離邊境隻有三十公裏,如果生火做飯的話,很有可能會暴露行跡,所以他們食用的都是雷霆攜帶的可以自動加溫的速食食品。
淩晨時分,前出宿營地約五公裏的哨兵發回警報,發現一群人數在一百人左右的武裝隊伍,正在沿著山穀往這邊行進。得到警報後八十多人的隊伍迅速的分成兩隊,潛伏於山穀兩側的山坡上。
大約過了兩個小時以後,哨兵再次發來消息,這夥武裝分子在距離設伏地點約兩公裏的地方停了下來,並且看他們的架勢似乎是要在那裏宿營。
在得到這個消息後,國濤不禁一陣頭疼。今天的月亮接近滿月,從他們這裏到那夥武裝分子駐留的地方之間,是一段長度超過五公裏的平緩直坡,而且中間沒有什麼可供隱藏身形的障礙物。
在如此皎潔的月光下,如果沒有可供隱藏的障礙物,隻怕不等接近對方一公裏,就極有可能被對方發現。一場原本占據了優勢地位的伏擊戰,將變成一場對攻戰。
這樣一來如果不能將這股武裝分子全殲於此的話,那麼他們這一次的行動就極有可能會暴露,進而使得籌謀了已久的行動,麵臨著極大的失敗可能。
“我去前麵的山口堵他們吧,保證一個都不讓他們逃出去。”看到國濤對著電子地圖束手無策的樣子,雷霆主動請纓道。
“不行,太危險了,我絕對不能讓你去冒這個險!”
“我不是自己,這不是還有隨風和前麵四個負責放哨的兄弟嗎!六個人居高臨下守住一道不過十幾米寬的豁口,雖然不敢說萬夫莫開,隻怕這百十號子人全衝過來也休想過得去。”
“不行,出來之前我親口答應過老爺子,這一次絕對不能讓你出一點問題。不過我會考慮你的建議的,另外派人去那裏堵截他們。”
“派其他人去?那我問問你,其他人能夠將機槍帶過去嗎?他們能夠在最短的時間內悄無聲息的趕到那裏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