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
“是啊”停下了擦桌子的手,撐著下巴道,“還真是美,所謂傾國傾城也不過如此吧”
“美你個大頭鬼啦!還不收拾桌子去,咱們還吃不吃飯呐!”剛剛還在感慨的於薑娘一下就回歸了現實,伸手打了下於薑的腦袋,於薑被一掌拍倒在桌子上,委屈的用手捂著腦袋,邊擦邊說了句,“哦”
一旁的喜兒和阿虎看的直竊喜。
剛偷偷笑了笑,就被於薑狠狠瞪了一眼。
另一個人笑了笑,鄙夷的說了句,“什麼嫡世子啊,不過是個失了寵的皇子,來當人質都是瞧得起他”
正說著,身後突然一陣馬蹄聲響起,來勢洶洶,絲毫沒在意前麵有人,那兩個大漢給嚇的忙往旁邊挪了挪。等馬車急駛過後,張哥發火道,“這麼橫!誰啊!”
另一個人想了想道,“我瞧著那人肯定不是一般人,那馬車這麼氣派”
馬車一路急馳,揚起一陣雪花。
東方呼嘯,從馬車的簾縫往外看,隻覺一切都白的發亮,館與館之間,連牆都透著絲絲寒氣。路上幾乎沒有行人,車裏的一個少年歎息道,“唉,這麼冷的天氣,百姓都不敢出來了”
靖國地處極寒的北方,一年四季中尤屬冬季最為寒冷,未到十二月之際,雪花就紛紛揚揚的落了下來,人們都拿出早已準備好的大襖穿上來抵抗嚴寒。
街上賣東西的人也漸少,尤其在這個戰火連綿的時候,百姓幾乎是沒什麼大事都閉門不出的,街上也就寥寥數人而已。
那些酒肆,茶館也都生意慘淡。但為了維持生計,也都勉強的開著大門,迎接那些路人。
就連京都最有名的悅君來也是門可羅雀。
悅平街上兩個剛剛出門買東西的大漢彼此熟悉的打了個招呼,一塊往回走,路上被這鬼天氣給凍的瑟縮了下,其中一個人罵道,“它奶奶的,我看這天是要凍死人!”
“哎喲,張哥你快別說了,天凍人也總比被人亂刀砍死要好”另一個人立馬回道。
被喊張哥的人楞了下,問,“什麼意思啊?”
另一個人皺了張臉,吸了下鼻涕道,“張哥你不知道嗎?鎮守華穀的風將軍死了!屍體剛被人給運回來,聽說越國已經都快打過來了”
“哎喲,是嘛!它奶奶的!這事兒你不說勞資都不知道,到時候真打來了,勞資說不定還在睡大覺!這群狗娘養的,要打戰都不告訴我們!”張哥惱怒的碎了一口唾沫,將脖子往大襖裏縮了縮。
另一個人說道,“這哪能說啊,這些有權有勢的,還不怕咱反了啊,還有我聽說,咱們靖國已經準備和楚國聯盟了,這楚國的惠淑公主要嫁給咱們皇上”
“有這回事?這樣好啊,這樣好,但是楚國的嫡世子不還在咱們靖國當人質嗎?”張哥疑惑。
過了須臾,本以為沒有人會理他,結果就聽見坐在後麵的一個翩翩公子淡淡的說了句,“最嚇人的又豈止這天寒,戰火最可怕”
少年愣愣的看著自家的主子,突然馬車一晃,停在一家酒館門口,駕車人一手持著韁繩,一手掀開了馬車的簾幕,對著車裏的人恭敬的說道,“相爺,悅君來到了”
馬車裏的人輕輕的應了一聲,從車裏先走出一個人,那人手持大刀,一躍而下,接著又走出那個穿著青色衣服的少年,少年跳下後,伸出一隻手,等著車裏的人下來。
車身略微搖晃了一下,車身上掛著的佩玲叮咚響著,隨之一個身披白色大耄,玉冠楚楚的男子在車下的男子的攙扶下緩步走了出來。白色的鬥篷蓋在頭上,遮住了半張臉,但絲毫不能擋住他英俊的麵容,隱約間能看出他麵色白皙的近乎透明,唇瓣淡淡粉紅,有如女子。
走進悅君來時,男子率先走了進去,那兩人恭敬的跟在他身後。
“娘!我去杜二家買點油,馬上就回來!”於薑蹦躂著出了後院門,剛跑到門口,就被一個人撞倒在地,一陣痛楚襲來,來不及揉屁股,那股子小霸王的氣息就顯現出來,剛想破口大罵那個不長眼睛的人,就在看見同樣被撞倒在地的男子時,想要說出口的話就硬生生的卡在了喉嚨口,半天沒說出一句話來,因為,他長得實在是太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