孫伯符冷笑,朝程普使了一個眼色,程普將手裏杯中的美酒一飲而盡,放下酒杯走了出去。
氣的嚴虎指著孫伯符顫抖,“你……”
王朗在一旁觀望,不敢多嘴。
片刻之後,程普再次走了進來,他身後跟著幾名將士,將士手裏押著嚴宇和馬窖。
嚴虎和王朗頓時臉色大變,他們知道事情已經敗露,嚴宇和馬窖被擒,嚴虎軍自然也不拿下。
嚴虎心裏驚濤駭浪,震驚無比!表麵上卻是故作鎮定,指著他的弟弟嚴宇和部將馬窖道:“孫兄,你這是何意?”
“如今大敵當前,你卻打算殘害同胞!不怕天下人恥笑嗎?”
“嚴虎,你少在我麵前惺惺作態!要想人不知除非己莫為,你自己做了什麼,你心裏清楚。”
“為何綁他們二人,不用我提醒,想必你也是心知肚明吧!”孫伯符殺氣騰騰道。
既然嚴虎膽敢算計他,在此擺下鴻門宴,他正好借此機會,名正言順的拿下對方。
“事已至此!多說無益!”雙方都心知肚明,根本不需要去點破什麼。
嚴虎伸手莫想桌上的酒杯,端起一飲而盡,然後,狠狠的往地上一砸,砰的一聲響,酒杯頓時碎了一地。
嚴虎不僅有嚴宇和馬窖這一手,其實他另外還安排了一手,就是為了防止嚴宇這邊失敗,他也能夠將孫伯符等人留下。
嚴虎不由的嘴角微微上揚,仿佛勝利在握,任由你孫伯符個人再怎麼勇武,最後也會在他的兵馬圍殺下喪命。
王朗更是迫不及待朝帳外望去,仿佛外麵隨時都有可能衝進一支兵馬進來,將孫伯符等人斬殺當場。
等了一會,卻不見任何動靜,微笑凝固在嚴虎的臉上,嚴虎和王朗心生一種不妙的感覺。
嚴虎急忙又拿起一個酒杯,狠狠的砸在地上,依舊還是好無動靜,嚴虎不甘心,在此摔杯,一連摔了好幾次,也不見有什麼動靜。
王朗一屁股坐在地上,他知道,他和嚴虎都完了,孫伯符不會放過他們。
孫伯符仿佛在小醜雜耍一般看著嚴虎和王朗,任由嚴虎在哪裏自有發揮。
過了好一會,嚴虎一屁股坐在地上,他其實早就猜出來怎麼回事,不過是心裏存在著僥幸罷了。
“怎麼,不繼續了,表演完了?”孫伯符冷嘲熱諷道。
“孫兄好手段,我嚴虎無話可說!”嚴虎道。
孫伯符將杯中的酒一飲而盡,手鬆開,酒杯從孫伯符手中脫落,王朗的目光隨著酒杯落下,心卻提了起來。
砰的一聲,酒杯碎了一地,頓時帳外傳來一陣腳步聲,一支兵馬衝了進來。
嚴虎和王朗都知道,眼前這支兵馬正是孫伯符麾下精銳之師,來自丹陽郡的丹陽兵。
蔣青率領丹陽兵,迅速的控製場麵,將嚴虎和王朗拿下,嚴虎二人誰也沒有反抗。
他們明白,大勢已去!
“家主,此二人如何處置?”蔣青抱拳一禮問道。
“將嚴虎和他的家眷親族以及心腹黨羽,一律斬首。”孫伯符道。
“諾!”蔣青領命,這個嚴虎一直和他們作對,他早就想宰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