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位大人,諸位,經過我和鍾誌大人一番勘測後,發現大福城周邊被三座大山環繞,唯有這一麵沒有大山圍著。”
“是唯一的一處平原,也是進入大福城的必經之地,此處有條寬五米,深三米左右的河流,正好從這裏經過。”
“所以,我以為可以在這裏修築一條堤壩,然後引水進入其中,水淹大福城。”陳秀吉道。
陳秀吉說的神采飛揚,時不時的還會揮舞著他那粗糙的大手,神情就像得到心愛玩具的小孩一般。
眾人看著手舞足蹈的陳秀吉,就像是看白癡一樣。
“秀吉,你小子腦袋是不是短路了,在這個地方修築堤壩,那得修多長的堤壩?”
“這需要多少水才能夠淹沒大福城?這需要多久時間?三年、五年?”袁新氣憤道。
差點就給陳秀吉一個大嘴巴,作為一個有修養,有涵養的人,袁新忍住了,要抽陳秀吉耳光的衝動。
大家雖然沒有說什麼,他們的眼神,足以說明他們的想法。
要想在這裏修建一百多米長的堤壩,先不說城裏的敵軍會不會出城搗亂。
就說這蓄水也是個問題,大福城三麵環山,正好位於這三座大山的正中間。
大福城於大山之間,相隔了一百米左右,即便修築成堤壩,要想引水淹城,又豈是這麼簡單的。
“大人,修築這個堤壩隻需要一百五十米左右。”
“不需要三年五載,我隻要三個月就行,至於水的問題,我早有對策。”
“還請大人放心!大人隻需要好好的配合我就行。”陳秀吉道。
眾人大吃一驚!這個陳秀吉未免也太過狂妄了吧!
袁新更是氣的說不出話來,三年五載,那不過是他一種客氣說法,就算是十年也未必能夠築成堤壩,更不要說什麼引水淹城的廢話。
你居然還如此狂,說什麼三個月。嗬嗬!我倒要看看你個猴子一樣家夥,如何能夠辦到。
“哼!”柴勝冷哼一聲,看向陳秀吉目光不善,要不是這隻猴子是主上任命的監軍,就憑他膽敢在這裏妖言惑眾,他定斬不饒。
他柴勝對於這樣浮誇的年輕人十分的不喜。
“要知道軍中無戲言,陳監軍可要想清楚,這可不是鬧著玩的。”
“柴勝大人放心,我從來不做沒有把握的事。”
“我可以在此立下軍令狀,要是三個月不能夠完成修築堤壩,水淹大福城的任務,我願以死謝罪!”
“不過,二位大人必須要嚴格按照我的要求辦事!這樣水淹大福城便能夠成功。”陳秀吉道。
“好,我們答應你,三個月後,沒有成功,就別怪我軍法從事,將你斬首示眾。”柴勝沉聲道。
是驢子是馬拉出來遛遛,柴勝倒想看看,這個上躥下跳,乘機博眼球的猴子,到底有什麼能耐。
“袁新大人,你呢?”陳秀吉看向袁新問道。
單有一個柴勝答應,是遠遠不夠的,他要的是兩大兵團上下全力配合他的行動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