唯有勝利才是最好的,否則,留在多的兵馬,也是白搭,還不如拚上一把。
鍾誌嘴角微微上揚,胸有成竹道:“大人盡管放心,我在此立下軍令狀,要是不能擊潰武家的五色備,我願以死謝天下。”
“好!有你這句話,我就放心了!立不立軍令狀都是次要的。”柴勝說罷,朝外麵喊道:“來人,準備筆墨,讓監軍大人寫下軍令狀。”
鍾誌:“……”
鍾誌一陣無語,既然是次要的,你這麼著急幹什麼,還怕我不認賬不成?
很快,柴勝的親兵便將紙筆拿了上來。
鍾誌當著柴勝的麵,立下了軍令狀,交給柴勝。
柴勝這才笑逐顏開,從懷裏摸出他調兵遣將的虎符,交給鍾誌,從這一刻起,禦武兵團的指揮權,便交到了鍾誌的手裏。
然後,柴勝小心翼翼的將鍾誌的軍令狀折疊好,貼身放好。
“要是沒有什麼事的話,在下便先行告退!”鍾誌起身道。
“也好,天色不早了,你也早些休息!明日一戰,便拜托你了。”柴勝說道。
“替我送送監軍大人!”柴勝對侍立一旁的親兵道。
“諾!”親兵領命,回頭伸手道:“監軍大人請!”
鍾誌和柴勝見禮後,轉身離去。
次日清晨,鍾誌升帳點將,排兵布陣。
軍帳之內,禦武兵團的中上軍官,一早便在大帳等候。
“各位來的還真是早!大家辛苦了!”鍾誌走入軍帳,朝屬於柴勝的主位走去,坐了下去。
“監軍大人,那是兵團統領大人的位置,你怎麼能夠隨意覬覦的!”一名中級軍官不滿鍾誌的做派。
兵團統領是兵團軍事最高長官,而監軍最多就算是個二把手,現在二把手居然要做到一把手的位置上。
他想幹什麼?
其餘人都紛紛怒視鍾誌,有的甚至打算將其拿下,這是兵製改革上明文規定的。
凡事有以下犯上者,人人皆可將其擒拿,交由法司處置,其他人不得私自用刑。
他們是把鍾誌當成了以下犯上之人,自然不會心慈手軟。
柴勝今日沒來,也沒有通知任何人,他們才會錯以為鍾誌這是以下犯上。
鍾誌看著將他圍住的眾人,從懷裏掏出虎符,出示給眾人看。
“虎符在此!眾將聽令!”
“哼!”一名高級軍官冷哼道:“我們怎麼知道,你是不是偷了柴勝大人的虎符。”
“沒錯!盜取虎符,乃是死罪!”一人幫腔道。
盜取虎符者,一律就地正法!
此時,柴勝的親兵才剛剛趕到,見此一幕大吃一驚!
來到正中,開始宣讀柴勝的決定:“本人身體不適,特令監軍待我執掌兵團指揮權,待擊潰武家五色備之後,再交還虎符。”
宣讀完畢後,親兵道:“諸位,監軍大人執虎符,是統領大人首肯的,在此期間,一切務必聽從調遣。”
說罷,朝鍾誌微微行禮,退出大帳,回去向柴勝複命去了,接下來的事情,便交給鍾誌自己解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