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人這才恍然大悟!
世人都講究入土為安,一旦下葬,隻要不是有什麼深仇大恨的話,沒有人回去褻瀆一個死者。
就算是有深仇大恨,也很少有人回去這麼做,畢竟,死者為大,一切都仇恨隨著他身死,轉移到他的後代身上。
一般情況下,不會對死者的屍身怎麼樣,除非真的是恨之入骨,才會將他刨墳鞭屍!
這就等於給了一個欺騙大家的機會。
而且,沒有一個活人,願意被人埋進土裏,這是一種不詳的征兆,會給自己和家人帶來厄運。
鍾誌能夠說服他們,心甘情願的扮成死人,被人埋在地裏。
不得不說,鍾誌這招做的高明,利用這樣的方式來,欺騙對手。
就這方麵來說,李智這個外來人是不會有什麼抵觸的,但,鍾誌作為這個時代土生土長的土著,居然能夠克服這樣根深蒂固的理念,不得不讓李智刮目相看。
其實,並非所有人都會重視這樣的理念,秦窮當初,也曾這麼幹過,隻是他沒有對任何人說過。
這件事也早已經被他遺忘到腦後,要不是今天說到這方麵,他還不一定想得起來。
“即便如此,又是誰親自主導這些?如此縝密的行動,一般人怕是做不來,鍾誌需要坐鎮高旭城,不可能會是他。”
“此人到底是誰?為何從來沒有出現在情報中過?”金申道。
“這也未必!”李智道。
“主上何出此言!鍾誌身為作戰總大將,怎麼可能輕易離開,又怎麼可能避過所有人的耳目。”
“一旦他出現在北線,便會被人發現,翟龍又怎麼可能會中了對方的圈套,丟了輜重。”金申疑惑道。
這便是金申疑惑的地方,一個大活人難道還能飛天遁地,瞬間移動不成,說出去也得有人信才行。
不然的話,他是怎麼在眾目睽睽之下,悄無聲息的出現在北線。
畢竟,盯著他的人可不在少數,他的一舉一動,都在各方勢力的監視範圍。
“大家誰真正的見到過鍾誌在高旭城,他自來到高旭城之後,便一直閉門不出,甚少見人。”
“吃喝拉撒都在屋裏,除了幾次出外巡視,各方勢力的探子,其實並沒有近距離的確認過對方是不是鍾誌。”
“即便是有,也未必能夠分辨出來,這人到底是不是真得鍾誌本人。”李智沉吟道。
“這又是為什麼?我們手中有他的畫像,在相隔幾米內,便能夠分辨出來。”程要進道。
探子手中有鍾誌本人的肖像畫,隻要對照畫像,不難分辨出是不是本人,難道還有人能夠假冒不成?
“鍾誌有個長得一模一樣的親弟弟鍾究佐,要是由他冒名頂替的話,隻要不是親近之人,根本無法發現真假。”秦窮道。
“原來是這樣!這樣一切就都說的通了,那我們接下來應該怎麼辦?”柴勝道。
“接下來,我們靜觀局勢的變化,等待他們雙方消耗的差不多的時候,再以雷霆掃穴之勢,將他們一舉擊潰。”李智道。
“我個人認為,要首先確認翟龍的損失和兵力情況,他還能夠堅持多長時間,會給對方遭成多大的傷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