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鞠輝兄言重!你我都是為家主效力,理應如此,我又怎麼會怪罪!”巫籌言罷,也是一飲而盡。
眾人推杯換盞,其樂融融,酒過三巡,菜過五味,飯也算吃的差不多了。
就在此時,一名守衛飛快的衝了進來,單膝下跪道:“大人,派往西城的探子回來了!”
“哦!”鞠輝大喜道:“人呢?速將他叫進來!”
“已經氣絕身亡了,從他的身上搜到一封信。”守衛道。
“什麼?信在何處?速速遞上來!”鞠輝道。
守衛急忙從身上摸出一封帶血的信件,舉過頭頂,鞠輝身旁的親衛立刻上前,拿過信件,轉身來到鞠輝麵前,將信件交給他後,回到自己的位置,繼續站崗。
鞠輝接過書信,揮手讓守衛和歌姬退下,守衛抱拳一禮,歌姬也隨之到了個萬福,起身退了出去,眾人目光都看向鞠輝。
鞠輝急忙拆開書信來看,看過之後,勃然大怒!“當真是欺人太甚!”
眾人麵麵相覷,不知道心裏到底寫了什麼,讓鞠輝這麼生氣,卻又不敢多嘴,以免火上澆油。
“鞠輝兄,發生了什麼事?信上都說了什麼?”巫籌問道,在座的眾人,也就他敢開口了。
“你自己看!”鞠輝將手中的信件交給巫籌。
巫籌接過看完之後,也是怒不可揭,“這簡直就是欺人太甚!”
眾人見此更是一頭的霧水!
這封信是西城的步鞠寫的,其實是李智軍的傑作,鞠輝派出去的人,探查一番西城情況之後,在回來的路上,遭到了伍雲召的襲擊。
將探子殺死之後,將其固定在馬上,並在屍體裏放了這一封以步鞠口吻寫的信。
不論是鞠輝還是巫籌,都沒有見過步鞠的字,壓根步鞠就不識字,更談不少什麼寫信。
所以,鞠輝和巫籌二人都認為這是別人代筆,步鞠口述的。
信裏將鞠輝扁的一文不值,還說取康寧城不費吹灰之力,待三日之後,他的大軍趕到之後,便是他攻城之日。
到時候,定要將鞠輝的腦袋擰下來當夜壺,將他的所有家眷,男的全部貶為奴隸,女眷則全部變成歌姬,讓他手下的將士日。
信中不僅對鞠輝和他的家眷多有辱罵羞辱的行為外,還對駿藩城的翟龍也進行了人身攻擊。
說翟龍是笨重的短腿豬玀,活捉他後,一定要將全身扒光,架在火上烤,以及翟龍家的看門狗巫家,等落到他手裏後,保證比鞠輝更加慘上好幾倍。
除了這些之外,便是對李智的阿諛奉承,敘述了投靠李智以來,是怎麼怎麼的好。
當初瞎了眼,才會為翟家效力等等,頗有悔恨當初的感覺等等,充分顯現出了叛徒的醜陋嘴臉。
氣的鞠輝和巫籌二人,那是七竅生煙。
而這件事的始作俑者伍雲召,此時此刻,正在離康寧城不遠的地方,窺探康寧城的動靜。
背了黑鍋的步鞠,此時在在西城,為接下應該是就此止步,還是撤退,而傷腦筋。
他到了西城後,從始至終都沒有想過和鞠輝等人正麵衝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