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主可是在擔心,安騰大人如同市井上傳言的那般,有通敵之嫌,更是,想要取家主而代之?”翟忠環顧左右,這才一提下擺,上前一步,低聲說道。
“沒錯!”翟龍也不否認,反正翟忠是他的親信,是他最信任的人,沒什麼不能夠和他說的。
翟忠聞言,心中大喜!
他和安騰之間,早有舊恨,早在翟龍還是少主的時候,安騰便多次向翟毅諫言,翟忠是個小人,要讓他遠離翟龍。
並且多次找他麻煩,甚至還往死裏整,有好幾次差點被打死,好在翟忠的小強屬性早已經點滿。
這才一次次從死亡的邊緣爬了回來,使得原本奄奄一息的他,再次生龍活虎。
後來翟毅死後,翟龍繼位家主,安騰成為輔佐家主的家臣,對他更是不容,多次以各種理由,要置他與死地。
翟忠確實如安騰所說的一樣,是個小人,翟龍能夠成為整日沉迷酒池肉林,鶯歌燕舞之中,他翟忠功不可沒。
除了讒言獻媚以外,一件有利於翟家的事,都不曾做過。
這樣是為什麼翟毅臨死的時候,要將翟龍托付給三巨頭的原因,實在是這個兒子讓他太過失望了。
要不是翟龍是獨子,他早就換繼承人了,哪裏輪得到翟龍來肩負這個家。
早已經將安騰等三巨頭,恨之入骨的他,怎麼能夠放過這千載難逢的好機會。
別的事情他或許,但是進讒言卻是一把好手。
“家主,何不將安騰大人叫來一試,不就知道市井坊間所傳是不是真實。”翟忠道。
翟龍一拍大腿,對呀!我怎麼沒有想到呢?翟龍仿佛是落水之人,捉住了一個救命稻草,在黑夜中,看到了一絲光亮。
“要怎麼試探?”翟龍問道。
話一出口,翟龍深情又一次暗淡下來,就算知道了又能怎麼樣,城防軍可是掌控在他手裏。
自己手裏就這點人,根本無法和對方抗衡。
翟忠可不管那麼多,今天無論如何也要將安騰打上亂臣賊子的標簽,將他拿下。
“家主可以將安騰大人叫來,讓他交出兵符,隻要他膽敢不交出兵符,便是有不臣之心!”翟忠道。
翟龍道:“然後呢?他要是不交又該怎麼辦?”
“家主到時候,隻需在四周埋伏刀斧手,以摔杯為號,隻要安騰拒不交出兵符,便將其扣押,奪了他的兵符。”
“到時候,家主兵符在手,便可調動兵馬,從敵軍手中搶回失地。”翟忠道。
翟龍眼珠子滴溜溜的轉,眼下也隻有這個辦法了。
“好!就按你說的去辦!”翟龍點了點頭,同意了翟忠的建議,實在是他也忍受夠了,三巨頭壓在他頭上太久,使得他一點威嚴也沒有。
是時候,將權利奪回,重新建立自己家主的威信。
“喏!卑職這就去安排,讓人去請安騰大人,前來麵見家主!”翟忠躬身行禮,退了出去。
心裏美滋滋的去安排,一邊召集刀斧手進行布置,一邊打發人去請安騰來見翟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