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是這個安騰也未免太過小心了,那裏的一片地帶,要說熟悉,除了美濃郡土生土長的本地人外,還有誰?
想要在企望牙這地方修建堡壘,根本不可能,不然的話,自己這邊早就動手了,還能夠輪的到別人。
自先主時代到現在的家主,兩代家主曆經將近一百年的時間,想過不下一百多種辦法,花費了多少人力物力,都沒有實現,最後才不得不就此放棄。
憑李智這個毛頭小子,就想妄圖扭轉乾坤,化腐朽為神奇,將不可能完成的事完成!鬼扯吧!
安騰想了想也覺得對,當初,他就曾奉命在企望牙這個地方,修築過堡壘,卻全都以失敗告終。
是不是自己太過杞人憂天了?
“家主!不管怎麼說,對方跑到咱們的地盤上動土,不有所表示,容易讓天下人看笑話,以後,什麼阿貓阿狗的都敢跑出來蹦噠,就不太好了。”
“更何況,這也不是待客之道!家主作為東道之主,豈有不好好招待‘貴客’的道理。”美濃三巨頭之首的葉良道,將貴客二字咬的很重。
言下之意是,讓翟毅給李智一方一個刻骨銘心的下馬威,也好震懾一下不自量力的宵小,以此來維護翟家的權威。
“葉良大人說的不錯!無論如何也不能夠讓他們這麼輕鬆的在企望牙修築堡壘,怎麼也必須給他們一些驚喜!”步觀致道。
步觀致是翟家除了美濃三巨頭之外,地位、人脈和權勢最大的一個,位居翟家家臣第四位。
家族中最有地位和威信的四人都開口了,翟毅也不好說什麼,畢竟,敵軍都跑到他家門口來建堡壘了,他要是沒有什麼表示的話,他家主的威信就會一落千丈。
他努力這麼久,才維持的良好局麵,可能會遭。
想到此,翟毅決定在對方修築堡壘的這幾天裏,給對方一點苦頭吃,別一天到晚的不知所謂,跑到別人家裏瞎蹦噠。
“你們說的正合我意,我也是這麼想的,隻是城中兵力不足,在上周邊的不過才三萬,要想消滅對方不太現實。”
“所以,我決定先對他們進行騷擾再說,等到各地大軍全部集結之後,再出兵消滅他們。”翟毅道。
“夜宏艮作為這次侵擾的主將,除了留守稻山城的五千兵馬外,剩下的兩萬五千人,你都帶去。”
一名年輕人從安騰身後轉出,此人便是翟毅口中的夜宏艮,朝翟毅行了頓首禮道:“卑職定不負家主厚望。”
“你即可動身,拿著我的令牌,調動兵馬前去。”翟毅說著,朝旁邊的一名近侍招了招手。
近侍心領神會,立刻拿來令牌,遞到翟毅麵前,翟毅一指跪在地上的夜宏艮,近侍急忙將令牌交到夜宏艮的手裏。
夜宏艮接過令牌,再次叩首,起身離去,立刻身披甲胄,用翟毅賜下的令牌調兵遣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