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憂搖了搖頭:“皇宮裏我都找過了,真不知道那鎮魂珠到哪裏去了。”
蕭清越一聽頓時泄了氣,一屁股坐在白玉階上:“你那老子怎麼回事,左右他現在也沒什麼用了,借我使使又不會少塊肉,藏那麼嚴實幹嘛!”
鎮魂珠找不見,那碧珠更是渺茫,這樣下去直怕到她死的那一天,也難再回得去。
“娘親不是說了讓你先找那碧珠,不然是不能給你那鎮魂珠的。”無憂淡笑言道,這東西縱然功能玄妙,但總歸是個邪物,冒然給了她,不定更會害了她。
“哎……”蕭清越心裏那個恨啊,若是換了別人,她早就扛刀殺去,綁了大刑伺候逼供鎮魂珠的所在,奈何偏偏是這麼一夥人,她下不去手,也不敢下手。
用了午膳,無憂隨羅衍到燕京城中視察民情,恰逢南城沈家小姐比武招親,一身男裝的蕭清越二話不說便衝了上去,將所有的人打倒,奪了繡球笑眯眯地塞到羅衍懷裏。
羅衍當即黑了臉:“你幹什麼?”
蕭清越一邊低頭數著銀子,一邊說道:“那沈家小姐長得不錯,跟你挺配的,打擂贏的銀子歸我,這媳婦兒就送你了,大家好兄弟,不用謝我。”說罷揚唇一笑,飛快開溜。
羅衍拔腿欲追,卻被蜂擁而上的沈家家奴圍了個結實,站在數步之外將一切盡收眼底的祁月笑得有些幸災樂禍。
大夏二皇子皺著眉瞅著他,哼道:“你這麼高興幹什麼?”
祁月笑顏如花,拍了拍他的頭,轉身便走:“吃貨,走了。”蕭清越根本就是有意將那沈家小姐塞給那家夥的,想來對他並不怎麼中意,心情不由好了幾分。
“祁月叔叔,你不是要娶清姨吧!”楚奕想著不由苦了臉,天知道他每天都在祈禱清姨早點嫁出去,嫁得遠遠的,再也不要來毒害他。
祁月俊眉微挑,笑意盈盈地點了點頭。
“清姨說,男人靠得住,母豬會爬樹,你見過會爬樹的豬嗎?”楚奕一邊啃著包子,一邊說道。
祁月麵上的笑容垮了下去,撓了撓頭:“那怎麼辦?”
大夏二皇子啃了啃包子,沉思了一會兒,一本正經道:“先下手為強,霸王硬上弓。”
祁月嘴角抽搐:“這都誰教你的?”他沒想到飛雲騎那一幫竟然將他們的大夏二皇子荼毒得如此之深。
他勉強在腦海中計劃了一下,立馬打了個寒噤,隻怕他還沒下手,就已經被那女人打得終身殘廢,斷子絕孫了去。
大夏二皇子瞧著一臉苦惱的男人,吃完了手中的甜包,又拿出栗子剝著吃:“那我就不知道了,我又沒娶過媳婦,你去中州問我爹吧,他有經驗。”
祁月無奈地翻了翻白眼:“問也白問。”
皇後娘娘溫柔聰慧,她刁鑽蠻橫,人家琴棋書畫樣樣精通,她是刀槍棍棒個個拿手,人家上知天文,下曉地理,她卻是宮廷秘史,玉女心經無所不知,隔三差五上花樓,喝花酒,遇上的不管男女都被她調戲一通。
總而言之,蕭清越這女人,是不能歸類為女人的,任他有三十六般追女計,對她也是無計可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