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謂床/上功夫!(1 / 3)

元宵節過後,婚期越來越近,諸葛候夫婦和雷陣住在王府裏三天兩頭的打架,修聿一邊要應付他們,一邊要準備大婚之事,隻得讓煙落和無憂先住到蕭清越的將軍府,避個清靜。

春光明媚,府內海棠花開得正豔。

熏風暖陽,花香彌漫,煙落穿著一襲碧色高腰襦裙,從廚房端著剛做出來的點心朝著園中走去,輕風拂過,揚起她的裙衫,宛如初夏荷塘待放的青蓮,清雅而動人。

如畫的眉眼洋溢著輕淺的笑意,園中玩耍的孩子看到她來,歡快地跑了過來:“娘親!”

“娘親剛做了白糖糕,快嚐嚐!”煙落一手牽著無憂到亭中坐下。

“好耶!”無憂歡喜的坐下,拿起糕點狠狠咬了一口“好吃,比爹爹做得還要好吃了。”

煙落抿唇而笑,起手幫他倒了杯茶:“慢點吃,別噎著。”

兩人正說著,蕭清越一身紅衣勁裝氣衝衝地走進園中:“真是氣死我了!”

煙落拿起杯子倒了茶放到一旁,蕭清越快步落來,拿起杯子一飲而盡,拿起白糖糕狠狠咬了一口,表情很是憤恨。

“王府裏又鬧什麼事了?”煙落淡笑問道,每天蕭清越從王府回來都是氣衝衝的,可見諸葛夫婦和雷震他們三個鬧得事可不小。

無憂望著蕭清越,眨了眨眼睛道:“是諸葛爺爺他們又鬧事了嗎?爹爹肯定慘了!”

蕭清越聞言頓時一臉同情之色,點了點頭:“我是真佩服,你那老爹真是了不得,竟然被那兩個老怪摧殘了這麼些年還能夠如此堅強地活著,真是奇跡啊!”抿了口茶,繼續說道:“王府都快被他們給拆了,三個人幾句話不合,就幹架,比我還能打,一不小心我們就受池魚之殃,我真難以想象你這婚要怎麼結。”

煙落聞言皺了皺眉,原來是這樣才讓她和無憂悄悄搬到將軍府來住,那他一個人能應付的過來嗎?

正在此時,園外一陣異動,隻見幾道風過,蕭清越拔劍而起,便見在王府中禍害的三人已經跟著她來了將軍府,看到亭中座著三人,諸葛候道:“哦,原來修聿小子把媳婦兒藏在了這裏。”

“你們怎麼來的?”蕭清越怒喝,這簡直有點引狼入室的感覺。

“走來的啊!”雷震瞪了蕭清越一眼哼道,說話間手指一彈蕭清越手中利劍,三尺青鋒立即斷成了兩截,蕭清越心裏那個氣啊!殺氣一起,赤手空拳便朝雷震偷襲而去。

雷震見她身手極是敏捷,眼底一掠而過的讚賞之意,便跟蕭清越在園中真打了起來,雷震雖是高手但有心相讓,加上蕭清越身法詭異難測,兩人打得不可開交。

諸葛候和皇甫柔兩人就在一旁鼓掌叫好,跟在街頭看雜耍一般興耍,一邊說一邊毫不客氣地將桌上的糕點往自己嘴裏塞,吃完了,諸葛候看到無憂手裏的半塊,也伸手搶了過去,吃完點了點頭:“比修聿小子做了還好吃!”

無憂可憐巴巴地望向諸葛候兩人:“諸葛爺爺,皇甫奶奶,你們不知羞,搶小孩東西吃。”

“你哪隻眼睛看到我們搶了?”諸葛候摸了摸嘴道。

“我兩隻眼睛都看到了。”無憂氣憤地站到登子上,指著對麵兩人控訴道。

皇甫柔伸手捏了捏他的小臉,理直氣壯道:“你長那麼胖,還那麼能吃,小心以後長大了成個大胖子,娶不到媳婦。”

“就是,別跟你爹一個德行,打了這麼多年光棍。”諸葛候跟著附和道,說罷湊到煙落跟前,低聲耳語道:“告訴你吧,修聿小子到現在還是個雛兒!”

“不過你放心,我們這幾天已經幫他做了特別訓練,逼著他將所有的秘笈都學完了,保證你們成親後,一定會有一個畢生難忘的洞房花燭夜。”皇甫柔也跟著湊近低聲說道。

“雖然我們強烈建議他去百花樓實戰一番,那小子寧死不屈,不過教了那麼多,保證你們一年三百六十五天夜,夜夜都不帶重樣的!”諸葛候又接著話說道。

兩人一唱一和,配合得那叫一個默契無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