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悅君兮,君不知!(1 / 2)

中州裏是大夏國都,修聿住慣了王府,也拒絕了朝臣建議修建皇宮的提議,中州王府沒有磅礴華貴之氣,卻更多了幾分典雅精致,全然不似一國之君所住之地。

府中依舊如往常的中州王府一樣,隻是將以前的西苑擴建,改名為拙政園,作為日常處理政務之處,鬆濤閣附近的園子用作居住之用。

聽雪樓內,很是熱鬧,蕭清越和無憂一左一右坐在她兩邊,問這問那,將修聿遠遠的排擠到了一邊,祁月進門看到這副畫麵,很是同情的望了望被晾在一旁的大夏皇帝。

蕭清越聽著煙落說著漠南種種,一臉向往之色:“好想去,還是多年前匆匆去過漠北一次,還沒有到過漠南。”

煙落聞言淡笑:“等開春了去吧,那時另有一番風景,你一定會喜歡。”

“我現在就想去了,看看那份遼闊的景致,天蒼蒼,野茫茫,風吹草低現牛羊,到了冬日,千裏冰封,萬裏雪飄,是多麼壯麗的畫麵啊!”蕭清越感歎地說道,一正色道“等過了年,你把我帶去關外吧,大將軍我不幹了,我跟你混,小煙。”

祁月頓時一口茶噴了出來,她當這大夏的大將軍是什麼,想不幹就不幹了?

“無憂也要去!”無憂一見跟著湊起熱鬧。

蕭清越聞言很是爽快:“好,我們一起去!”摸了摸他的頭,道“那裏的烤全羊可是好吃喲!”

無憂頓時兩眼冒光:“真的嗎?”轉頭便扯著煙落的袖子“過了年,我們和煙姑姑一起去吃烤羊,好不好?好不好?”

煙落搖頭失笑:“好。”

話音一落,那邊被排擠的人頓時黑了臉,他們都跑去關外,他怎麼辦?把他一個丟在滄都不管不顧了。

祁月有些幸災樂禍的瞅了他一眼,修聿側頭一眼狠狠瞪了過來,祁月心虛地摸了摸鼻子起身道:“我去看看廚房準備的午膳怎麼還不來?”

午膳一桌精致的菜色,沒有豪華奢侈的宮宴,隻是一些精致可口的家常小菜,長桌數丈,祁恒等飛雲騎都齊齊來到了府中,全然無視了某個大夏皇帝,一夥人湊在一起有說有笑,一說起近幾個月來的苦命差事,一個個叫苦連天。

“你們是不知道,每幾天都要我安排朝關外送東西,累得我的寶馬都瘦了一圈,心疼死我了。”一人痛心疾首狀,控訴著某個無良的主子。

“你那算什麼,有我們苦嗎?”祁恒說道。

“就是。關外那冷得能凍死人,一晚上過去雪都幾尺厚,一腳踩下去腳都拔出來,天天跑得那靴子裏都結得是冰。”祁秦跟著附合道。

“又要當護衛,又要當信使,還要盯著西楚的皇帝,還要幫忙行軍打仗,忙得到娘都不認識了。”

……

一個接著一個地數落著,修聿坐在那裏也不氣,隻是淡笑著望著了望他,唇角的笑意深了幾分,祁恒幾人頓時閉上嘴。

“說啊,接著說。”修聿抿了口酒,衝他們揚了揚眉。

煙落無奈搖頭失笑,這一桌人哪有點君臣的樣子,反倒像是兄弟良友一般,很是溫暖融洽。

祁恒清了清嗓子,笑眯眯地望向修聿:“皇上,微臣們不是要報怨,隻是互相感慨一下。”

“是的。”祁秦跟著附合。

“我們隻是希望皇上有點小賞點,讓我們過年也舒坦點。”

“我們辛苦了幾個月,沒有功勞也有苦勞。”

“沒有苦勞,也有疲勞是不是,你總得意思意思一下,是不是?”

……

一夥人你一句我一句地接話,那叫一個熱鬧,看著一旁的蕭清越和祁月兩人憋笑不已。

“要賞錢,找祁月拿去。”修聿抿了口酒,很大方的說道。

祁月一聽立馬就垮下臉來,不樂意:“你們父子兩個都敗家,要不是我,早被你們敗光了,現在還好意思給人發賞錢。”他是把所有生意都交給他了,從此以後父子兩個,就知道花錢,啥事不管,他賺了那麼些家當容易嗎?

煙落抿唇淡笑,端起酒杯站起身,朝祁恒等人道:“這幾個月,多謝各位的鼎立相助了,我敬各位一杯。”

祁恒等人也不客氣,紛紛端著杯子起身,祁秦毫不客氣地說道:“領主你要真謝咱們,就趕緊答應跟皇上成了親。”

“就是。”祁恒跟著出聲“這樣咱們也能放下心來,免得你以一回漠北,我們又要忙活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