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自己沒腳嗎?不知道去漠北找她?”蕭清越沒好氣地說道。
祁月白了她一眼,舉步朝鬆濤閣走去:“什麼時候都是老大追著你那妹妹滿世界的跑,他這不是怕把她逼急了嘛,看她自己來不來?”
蕭清越擺不脫無憂,幹脆拉著他一道走,笑語道:“你對皇上的心思還真是了若指掌啊,不愧是他的得力狗腿,簡直跟肚子裏蛔蟲沒什麼兩樣!”
祁月憤恨地瞪了她一眼,而後桃花眼微眯上下打量了她一眼,哼道:“嘖嘖嘖,瞧你這一身上下哪裏像個女人,天天喊打喊殺,陰險又毒舌,活該你嫁不去?”世上哪個男人要敢取這隻母老虎,那他就真的是會佩服得五體投地不可。
蕭清越不怒反笑,一拍他的肩膀,眸光狡黠:“要是我嫁出去了呢?”
祁月俊眉高挑打量著她,不可置信,道:“你有男人了?”摸了摸下巴,喃喃道:“哪個不怕死的,敢娶你啊?”
蕭清越一手勾著他的肩膀,道:“死人妖,你不是逢賭必贏嗎?”
“當然,從來沒輸過。”祁月一臉自豪說道。
話音落剛,無憂便伸出腦袋道:“祁月叔叔,你不是輸給爹爹好幾回了嗎?”
祁月臉上的笑容頓時垮了下來,瞪了某個小人一眼:“大人說話,小孩別插嘴!”他承認,他的逢賭必贏,除了某個人以外的。
無憂委屈地扁了扁嘴,蕭清越笑眯眯地望向他,商量道:“無憂聽話,你去找你爹玩去,清姨跟你祁月叔叔商量點事,一會就給你講故事好不好?”
無憂一聽,小臉頓時烏雲轉晴,雙眼放光地望向蕭清越:“真的嗎?”
蕭清越點了點頭:“真的。”無憂咧嘴一笑,歡快地朝著書房跑去。
祁月倚欄而立,擰著眉望著她,摸著下巴思量著是不是飛雲騎裏有她相好的了,可是不應該,那些個人不是都不把她當女人的嗎?還是哪個想女人想瘋了的把這樣的貨色都看了?
蕭清越唇角勾起邪惡的弧度,走近道:“死人妖,咱們也賭一回,敢不敢?”
“還沒有我不敢賭的?”祁月瞥了她一眼,哼道:“賭什麼?”
“賭我能不能嫁出去啊!”蕭清越笑眯眯地說道,一手搭在他肩膀道:“要是我嫁出去了,把你的家產分我一半。”
“你胃口也太大了點吧!”祁月聲調頓時拔高,這可是攢了多年的家底,分一半給她,還不要了他的命哪。
“不敢賭?”蕭清越一臉鄙互地瞪他,朝笑道“你不是逢賭必贏的嗎?”
“賭就賭,誰怕誰?你要嫁出去了,我把我一半家產給你做嫁妝,可是你要沒嫁出去呢?”祁月目光一斜,瞅著她道。
“我怎麼可能會輸,所有穿越故事表明,穿越的女人最後都是會有好歸宿的。”蕭清越一臉得意說道。
祁月擰眉望著滿嘴胡話的女人很是無語:“什麼穿越故事,什麼穿越女人?”
“跟你說了你也不懂,好,我要是輸了就給你當一年丫環,打不還手,罵不還口,怎麼樣?”蕭清越揚眉朝祁月道。
“哪哪哪,你說的啊。”祁月道,思量片刻又道:“我有個條件,以兩年為期,而且兔子不吃窩邊草,你不得找飛雲騎的男人,還有那個男的還是心甘情願娶你的,否則還是算你輸。”
蕭清越聞言擰眉思量片刻道:“行,兩年為期。”我是穿越,我怕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