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的……隻有你而已!(2 / 3)

煙落微一愣,揚唇一笑,點了點頭:“好。”

出門便瞧見立在外麵的修聿,想來他是故意沒進去,瞥了她一眼:“看看你惹的風流債,惹得現在初雲還……”

修聿頓時麵色一沉,哼道:“你還說,我都說了那是誤會。”

煙落瞧著她窘迫的樣子抿唇失笑,轉身便儀貴太妃的房間去,修聿一把拉住她,打量著她衣服上的水印皺了皺眉:“衣服怎麼潮的?”

“哦,剛才初雲抱著我哭,把我衣服也刑濕了點。”她淡然一笑說道,理了理衣袖道“一會風吹吹就幹了。”

修聿沉著臉瞪她,將自己外袍脫了遞過去:“把外麵濕衣服脫了晾著。”明明自己怕寒,還要待在漠北這樣的地方,平日也不注意著點,真以為自己是鐵打得不成?

她知道拗不過他,便脫了外衫,披上他的袍子,寬大的袍子更顯得她身形瘦削。修聿瞧著麵前穿著不倫不類的人撲哧一聲笑了出來,一掃數日來的疲倦之色。

她擰著眉,將袍子一脫扔給他:“還你。”

說罷,大步朝著儀貴太妃所在屋子而去,曾經在北燕皇宮那光**人的貴妃,經曆一係列打擊和病痛折磨,已經生出華發,變得蒼老了,她多數時候是神智不清的,依舊做著北燕皇宮中那華麗的夢,卻不知北燕已然亡國。

替她診了脈,確認無礙,方才悄然起身出門,修聿已經拿著風幹的袍子站在門口處,笑著遞給她:“要回朔州城嗎?”

她接過外袍套上身,淡然一笑道:“剛答應了初雲留在這裏吃飯,吃完再走吧!”

修聿俊眉頓時一揚,恨恨地瞪她:“你啊,對誰都心軟,就對我冷心無情。”

“我哪有?”她秀眉頓時擰起,這個男人又不講理了。

“你沒有嗎?”修聿沉著臉瞪著她“當年要不是我反應機靈,跟你跳了回崖,隻怕現在你還見了我跟見了仇人似的。”

隻是每每憶及那千丈深穀中的種種,都不由讓他喜悅難耐,獨坐在山洞內壓抑低泣的她,黑暗中拚死尋找他的倔強的她,相見時在他懷中放聲哭泣的她……

“我又沒拉你跳。”她瞥了他一眼,話語一如當年的無情,隻是嘴角卻不覺勾起淺淺的笑意,沉吟片刻道:“無憂怎麼樣?有沒有再生病?有沒有吃糖牙疼?……”

修聿麵色愈發地沉鬱,語氣酸溜溜地:“你怎麼不問問我怎麼樣?就知道問他?”他真不敢相信,自己連兒子的醋都吃了。

“你不是好好地站在這兒,無憂還小,又不會照顧自己,我當然要問。”她淡聲說道。

“他好得很,能吃能睡,還長胖了不少。”修聿悶悶地回道,敢情他千裏迢迢跑來漠北,就受她這般的待遇。

她聞言笑著點了點頭:“那就好。”

飯桌之上,三人都出奇的靜默,燕初雲眼睛依舊紅紅的,垂著頭一直不出聲。

煙落夾了菜到她碗中,微笑道:“你每天又要照顧母親,還有那麼事要做,多吃點飯,都瘦了那麼多。”

燕初雲點了點頭,埋頭吃飯,還是沒說話。

“最近有西楚人在城中,你留在村裏照顧母親,就不要往城裏去了,以免惹上麻煩。”煙落溫聲叮囑道。

“西楚人?”燕初雲微微皺了皺眉,望向她問道。

煙落抿了抿唇,坦然言道:“漠北和漠南要起戰事,我向西楚借兵。”西楚占領了北燕,燕初雲心有怨恨也是正常,隻是如今戰事在即,她不得不做出最有利的選擇。

燕初雲默然望著她,似有質問之意,卻終沒有開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