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發燒了!

這絕對是高燒,不馬上治療怕會把腦子燒壞吧?

雖然葉小草不是什麼聖母,但也不是會草菅人命的。

她再次呼喊了鍾離闕幾聲,見沒有回應,她就從抽屜找到一盒必理通,又從冰櫃拿出一瓶純淨水。

葉小草搬到這裏時間不長,藥是上一個租客留下的,她給鍾離闕喂藥時,沒去藥盒上的日期,吃藥的水是冰冷的,對於被嗬護得很好,從不需要為人操心的葉小草,冰水和熱水似乎沒有什麼區別。

叮咚!叮咚!

把藥放進鍾離闕嘴裏,還沒喂水的時候,門鈴就響起了。

葉小草想到有可能在這時候出現在自己公寓的人,她的心情就變得很不好。

想忽略鈴聲,但想了想,這個地方還是那人幫忙出的租金,自己不受那麼一點氣,可就得淪落街頭受氣了。

葉小草把門打開,一個整身名牌,宛如把鈔票穿在身上的女人,很自來熟地闖進與自己身價不符的公寓。

在小廳找了個位置坐下,下一秒就開始抱怨:“好硬的沙發,這東西是人坐的麼?天,這裏好窄,還不如我房間的廁所吧?堂妹,你落魄成這樣我好為你心痛!”

宴嬌柔說“心痛”兩字時的語氣,明顯是爽爆了!

南宮苑楠隨著宴嬌柔走進小公寓。

他沒有宴嬌柔的故意針對,但看見這狹窄簡陋的地方,他鄙夷的眸光油然而生。

隻是很快,他就發現葉小草狠狠地瞪了自己一眼,南宮苑楠才控製了自己的目光。

“宴嬌柔,你來這裏有何貴幹?”

葉小草冷淡地詢問,但不難察覺她是努力忍下了憤怒。

“堂妹,我來這裏當然隻是想了解一下,我落魄的親人的近況了。”

說罷,宴嬌柔一把捉住南宮苑楠的手腕,將他拉跌在自己身旁的位置。

然後勾起對方的脖子,開始了大膽激情的熱吻。

去你媽的!

原來一大早來這裏找她,就是為了“花式虐狗”!

宴嬌柔,你要狂舔我穿厭的破鞋,就回你自己的家裏慢慢舔吧!

葉小草在心裏大吼,然而她不敢吱聲。

因為一旦表露出憤怒,就會讓這婊ZI與狗誤會,以為自己對“被南宮苑楠甩掉”這事情無法釋然。

拜托,她葉小草是誰啊?

她葉小草可是小公主出生,注定一輩子生活得幸幸福福的好女孩。

她不要被婊ZI與狗影響自己的心情!

葉小草無視兩人,走回房間,發現鍾離闕已經醒過來了。

剛才還沒來得及喂他水,把藥放進他的嘴裏就那樣離開,他現在吐出來了,估計是因為藥太苦的緣故。

“你——”

葉小草想說:你發燒了,你吃顆藥吧。

但片刻後,她改口:“我也不知道你為什麼會睡在我家裏,但你身上的衣服絕對不是我脫的,我也沒有對你做什麼,請你——”

“葉小草,你房間有誰在?”

宴嬌柔本來就是專程到葉小草家裏作秀的。

葉小草離場,沒有了觀眾,宴嬌柔還演個毛線?

她理所當然停下熱吻,朝葉小草走去的方向走去。

當看見葉小草床上竟然有人的時候,宴嬌柔大吃一驚。

再看見床上的男人時,驚訝已成驚恐。

昨晚互聯網上就發瘋似的報道一個天大的新聞——《鍾離家少爺失蹤,疑似被綁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