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她已經快要窒息而死了。
現在芷白姑娘的心情,就像一個快要窒息的人一般,頭腦一片空白,然後,任由麵前這個男人的擺布,索取,征服。
可是...
男人不都是棋子嗎?
難道,自己也會愛上一個人?
但是很快,芷白姑娘就已經無法思考下去了,因為一波接著一波如同潮水一般的快樂感覺,已經將她淹沒了。
整個人,就像是快要死了一般。
......................
再次關上門,曹衝從芷白姑娘的房間出來,臉上也有些疲憊之色。
這次,他為了讓芷白姑娘無法思考,或者說在一個時辰之內愛上自己,可謂是費盡了渾身解數。
自然,在某方麵的耕耘上,也不似之前那般粗暴,而是二十八般武藝,輪番上演,即使曹衝身經百戰,如此還是有些累了。
至於芷白姑娘,就更慘了。
房間內,芷白姑娘身無片縷,一身傲人的資本直接裸露在空氣中,若是被人看到了,莫說是男人,就算是女人,也會眼睛發直。
芷白姑娘擁有曼妙的身姿。
此時,芷白姑娘眼睛看著房梁上的木柱,眼神十分複雜。
既有翻江倒雨之後的舒暢,但在這舒暢之中,似乎又帶了一些其他的感覺。
這種感覺,是芷白姑娘與其他男人在一起的時候是沒有的。
難道,我這個水性楊花,身體早就汙濁不堪的人,還能真的擁有一段曾經自己渴望的愛戀?
曾經這一層希冀早被芷白姑娘埋藏在內心最深處了,但是現在,似乎這希冀又重新冒起來了。
因為那個男人。
如此讓自己夢牽魂索的男人。
芷白姑娘動了動手指,想要站起來,發現身上疼得驚人,在夢牽魂索那個男人之際,芷白姑娘狠狠的啐了一口,怨恨那男人在之前就像是猛獸一般,絲毫不顧及她的身子。
導致現在自己居然連站都站不起來。
真是冤家。
芷白姑娘雖然淒慘到連床都下不了。
不過,最起碼雙方都滿足了。
曹衝達到了自己的目的,芷白姑娘今日也真真正正的做了一會女人,不再是一件被別人發泄需要的工具。
在之前的一個時辰內,曹衝是把自己當做是一個癡情男子的,這種感情雖然是演出來的,對於芷白姑娘這樣的可憐人來說,也是彌足珍貴的。
想來這樣的快樂,在這個時代的人是給與不了的。
既然把這件事做好了,那麼,今夜,便就是至關重要了。
曹衝眼神閃爍,回到西二號雅間,與周獨夫魏延說了一些話,這些話都是吩咐事情的。
然後,在天還沒多黑的傍晚時分,曹衝與周獨夫在風月樓的人的護送之下,出了姑臧西門,向前行了十多裏之後,見風月樓的人沒有跟過來,曹衝與周獨夫折返過來,重新回到了州牧府。
而在州牧府大堂門前,一個身披荊棘的男人,依然跪在門前,像是一個雕塑一般,一動不動。
曹衝換了一身錦衣,在書房之中端坐下來了。
甄宓則是端上茶水,伺候其間,想來,甄宓也是不知道自己這段時間出了州牧府,並且還與一個女人發生了關係。
當然,就算是知道了,也沒有什麼。
這是為了公事,而犧牲自己的肉體啊!
“大頭,你去將王雙叫過來罷,在外麵跪了快一天了,我若是不說,他豈不是要跪死在外麵?”
聽到曹衝要將王雙召見過來,周獨夫臉上一喜,連忙點頭應道:“姐夫,我這就去將王雙那莽夫叫過來。”
英雄惜英雄,王雙武力超絕,周獨夫也不是對手,一來二往之下,便打出了一點情誼,現在看到曹衝要見王雙,周獨夫心中自然是開懷的。
畢竟,若真是讓一個猛將跪死在台階上,周獨夫那可不同意。
王雙來見曹衝,自然背上不可能帶著荊棘。
不過雖然沒帶著荊棘,但是背後那一道道被荊棘刮出來的血痕,倒也是驚心動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