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如果他的兒子今天換個一方法進來的話,或許情況就會改變很多,可是,他沒有選擇,而是選擇以一種非常蠻橫的姿態闖了進來,要知道,在一個宗門裏,親人固然重要,可是,更重要的是規矩,如果連規矩都沒有了,那麼,不管這個門派如何強大,到最後還是要泯滅在曆史的長河之中。
更別說敖翔現在是龍皇的師弟,這已經算是同門之誼,先不說別的,他的兒子如此不尊長輩,龍皇的臉上也沒光啊,最最重要的是,他還是在別人修煉的時候來打擾的,這東西,可小可大,可是,不管是什麼結果,就算敖翔沒有受傷也好,他,也逃脫不了龍皇的懲罰。
“哼!不要以為你是我的兒子,就可以橫行無忌!這個世界強者還有很多,如果再有下次的話,絕對嚴懲不貸,等這次比賽結束後,你自己去思過崖麵壁五年,就當對你的懲罰吧!”龍皇淡淡的歎了口氣,說實話,做為父親的,誰又希望去懲罰自己的兒子?
可是,事實就這樣擺在眼前,如果隻有敖翔知道這事的話,或許龍皇還會拉下臉來去跟敖翔好好說說,可是,這家夥完全就是憑借著自己的身份,就這樣冠冕堂皇的走進來了,先不說被誰看到,單單是院子門口的守衛,就可以將他的兒子置於死地!
要知道,不管是三皇、五帝或是十八路藩王,在帝皇宗都有著至高無上的權利,單單是那藩王說出來的話,幾乎就沒有人敢站出來質疑,更何況是比他們地位還要高出一些的三皇?可以這樣說,三皇說出來的話,就是聖旨,如果底下人不遵守的話,那於古代的欺君之罪根本沒什麼兩樣!
敖翔眼中冷芒一閃,說實話,他也感覺出了,自己這便宜師兄的兒子對自己沒有什麼善意,甚至可以說還有一種敵視的態度,如果是按照敖翔的性格來說的話,自然奉行的是斬草除根這個準則,可是,眼前的這個人身份可不一般,也不說他實力怎麼樣,單單是自己的師侄,就容不得敖翔下死手。
罷了,罷了,誰讓我倒黴?敖翔心裏鬱悶的想到,接著,嘴唇微動,一個輕飄飄的聲音響了起來。
“師兄,我看這事就算了吧,我想他也不是故意的,就不要做什麼懲罰了吧。”敖翔這樣說道,他可不想自己與師兄之間因為這點小事產生什麼隔閡,心中也隻能希望,以後這家夥能老實點,如果他還是繼續與自己為敵的話,就算是龍皇是他的師兄,他也要讓這小子嚐下苦頭!
龍皇聽到敖翔這樣說,愣了一下,接著,目光中包含感激的看了敖翔一眼,他也清楚讓一名修仙者說出這話來有多難,要知道,這次敖翔可以說是一點錯都沒有,說難聽點,就算是他兒子死在這裏,也跟敖翔一點關係都沒有,既然有與人為惡的準備,就要做好被人教訓,甚至是擊殺的思想準備!
龍皇很清楚,如果不是敖翔看在他的麵子上,根本不會說出這種話來,旋即,龍皇對著敖翔拱了拱手,開口說道:“多謝師弟了,不過,這懲罰還是要有的。”
“我看還是算了,小孩子不懂事,不用計較了吧。。”
“呸!就算你這樣說,我可沒有一點領情的意思,不要假好心了,我趙寧不稱你這個情!”現在他才說出自己的名字,而且,話裏麵每一個字都是一字一頓的說著,可見他對敖翔有多麼的仇視了。
“你這逆子!等比賽結束後,給我去思過崖麵壁五十年!”龍皇直接被他兒子氣的肺都快炸了,臉色漸漸陰沉下來,一甩袖袍,看都懶的看趙寧一眼,轉身向外走去。
等到龍皇走遠了,趙寧才用怨毒的眼神看了敖翔一眼,什麼話都沒說,緊緊抿著嘴唇獨自離開了。
可是,敖翔就鬱悶了,你說你倆父子,這不是沒事找事?你倆倒好,這麼瀟灑的走了,把我自己留這了?嘿!單是看這種不負責任的態度,果然不愧是相同的血脈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