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我被怪物殺死，我就不是救世主。
張泉認真地說道。
“反之，我能夠殺死怪物，離開副本，就證明我是救世主。”
話是這樣說沒錯，如果白衣人的記憶經驗更加豐富，當然能夠明白張泉這是說話誑他，如果白衣人的思想上的強製黑霧還在，當然也沒得商量，不是救世主就不能進副本，驗證一下是不是救世主自然一切都不必多言。
偏偏這時候白衣人隻有殘缺的記憶，而且黑霧蕩然無存，既無法驗證麵前的張泉是否救世主，也無法壓製白衣人的殘缺記憶。
這也就讓白衣人格外猶豫：行不行呢？
按照npc人格來說，這當然是不行的，畢竟張泉還不知道是不是救世主，不可能為這樣的人打開副本。
但是白衣人現在的殘缺記憶沒有任何壓製，自然就多了一點人性化的考慮。
好像這樣說似乎也沒錯？
張泉看出來白衣人的猶豫，也就不著急地等待著，看他要如何應對。
“不行，你不是救世主，我不能為你開啟副本。”
最終，白衣人考慮了幾分鍾之後，說出了這樣的答案。
殘缺的記憶並未給白衣人帶來足夠的思維能力，他屈從於本能，也就是自己的npc人格。
張泉微微點頭，又說道：“好吧，你不為我開啟副本我可以理解，但是你最好還是先了解一下你現在的情況，你好像不僅無法了解我是不是救世主，就連能不能開啟副本都做不到了。”
白衣人有些驚愕，想了想之後說道：“這個也很有可能。”
“所以你應該試一試自己還能不能開啟副本。”張泉說道。
白衣人呆了一會兒之後，決定嚐試一下。
他口中念道：“以斯拉莫……”
這腔調是真的古怪莫名，一聲高一聲低，一聲長又一聲短，奇怪的很，張泉本以為這是精神波動之中特有的情況，沒有想到白衣人居然用嘴發出這樣的聲音也是一樣的奇怪。
居然嘴上也能說出來，這難道這是一種語言體係嗎？
聲音停止，白衣人轉身看向身後的白色石頭。
張泉也看向白色石頭。
白色石頭微微顫抖一下，變成一個三米高的藍色光圈。
這是……這是副本的入口？
張泉心中疑惑，對白衣人詢問道：“這就是副本的入口嗎？”
白衣人回答道：“這就是副本的入口，看來我的能力應該還能夠使用。”
“那就恭喜你了。”
張泉說完這句話，心念隻是一動，一團自己的精神力量就包裹住白衣人的思想。
白衣人渾渾噩噩，徑直昏迷過去。
張泉邁步越過他去，走到藍色光圈前麵，將一股精神力投入進去。
光圈的後麵，有水，有沙子，也有空氣。
通過這個副本的入口，到達的是另外一個地方。
果然是副本，與張泉以前被投入的那個足球場模樣的試煉副本一樣。不知道是在什麼地方，很可能在世界的另一邊，甚至很有可能根本就不在這個世界。
精神力量繼續蔓延，然後發現了一個站立的人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