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個棚屋內安靜的落針可聞。
因為元海市這邊除了幫派內鬥就是各種突破人們心裏下限的事情,對於毀滅遊戲並沒有更深的加以思考,更不用說像是泉林市那樣試圖用原來社會的科學體係來解釋毀滅遊戲。
當張泉將毀滅遊戲的運行機製解釋一遍,並且暗示有什麼存在在觀看、監測著這個遊戲之後,他們都完全呆住了。
毀滅遊戲還當真如同名字一樣是一個遊戲?
他們一直以來,把這當做末日降臨,又是什麼情況,什麼表現啊?
哭也不是,笑也不是,簡直是有些難受,難受到想哭。
“如果我們早一點知道……什麼幫派還有什麼意義啊?”
楊秋紅喃喃說道。
張泉說道:“有沒有意義也並不是你或者我說了算的,像是福老頭那種自私的人,無論情況怎麼變,他都不會放棄幫派那種形式。元海市幸存者現在之所以這麼少,根源就在於福老頭等人的私心惡念。”
“他們本來有機會做的更好,照顧更多人,他們卻沒有做,選擇了最為醜惡的那種方式。”
眾人又是默然,現如今元海市重新恢複名稱,再也沒有什麼幫派,張泉又講了毀滅遊戲的情況,他們回憶以前的那些事,忽然有種相隔甚遠、不是一個世界的錯覺。
過了良久之後,韋承嗣才開口問道:“張泉市長,您說的毀滅遊戲運行方式我們基本聽清楚了,應該就是有個服務器,有個傳輸的電磁信號,監控整個被改變後的地球,我們殺了怪物獲得屬性,電磁信號就會給我們反饋,讓我們提升身體屬性,甚至返老還童。”
“那我們能不能直接從電磁信號入手,自己給自己加屬性點?俗稱外掛?”
“別找死!”老楊緊張地說道。
韋承嗣這才想起來毀滅遊戲有遊戲監測者——萬一自己的話被這個遊戲監測者聽見,那還了得?
張泉說道:“韋承嗣,你的想法的確很大膽,也很美好。但是完全行不通,我們這些人類距離了解毀滅遊戲、破解毀滅遊戲實在太過遙遠。如果非要形容,那就是你第一次進網吧的時候試圖通過拍打電腦屏幕的方式讓麻花藤給你發免費Q幣,這個時候你甚至還不了解電腦係統是什麼意思,你感覺可能嗎?”
“不可能。”韋承嗣幹笑道,“我可能會被網吧管理員打死。”
眾人都被張泉的形容和韋承嗣的說法給逗笑了,張泉也微笑著說道:“對,如果你不想被網吧管理員發現正在搞事,最好就老老實實上網,或者說,假裝一無所知的上網。”
這顯然也是在對大家說,有關於這方麵的信息不要時時刻刻掛在嘴邊,有可能引起某些後果。
眾人紛紛點頭。
“那麼接下來就是另一些事情的說明,既然這裏是一個名為毀滅的遊戲,毀滅的是什麼?玩遊戲的又是什麼?我們人類在其中又是什麼角色?”張泉繼續說道。
眾人再一次提起精神來,仔細聽著張泉的訴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