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彭老虎將這些情況一一說了,張泉心道:這些幫派如此畸形,按照以往學到的暴政不能久存的常識,早該自己就完蛋了。
偏偏現在有毀滅遊戲,有職業者出現,幫派分子們的最後狂歡還持續了這麼長時間。
事實上,張泉感覺自己就算把整個元海市的秩序恢複過來,元海市這邊也很難恢複正常人類聚集地的繁衍生息速度——女性被他們摧殘的太多了,怎麼恢複的過來?
隻能——
想到這個辦法,張泉也有點無奈,假若真用這方法,也實在有點荒唐。
先恢複元海市秩序再說吧,至於其他的,那也隻能順其自然。
“張泉幫主,我能說的也就是這些,其他的我一時之間也想不起來。”彭老虎口幹舌燥,再加上手臂不斷失血,難免有點麵容發白,對張泉說道。
張泉說道:“不急,你可以慢慢想。”
又看向那些乖乖站著威虎幫手下,說道:“你們之中誰認識的人多,比較有說服力?”
眾人都東張西望,最後不知是誰喊了一聲。
“弱驢!”
眾人互相看了看,有人跟著附和:“是弱驢……”
張泉說道:“弱驢,站出來。”
一個身材瘦小、申請惶恐的男子站出來,他結結巴巴地說道:“額,額就是弱驢。”
張泉打量他一眼,對著眾人說道:“你們真是會玩,到這時候還跟我耍心眼、玩花招?忘了我剛才怎麼殺人的?以為躲在人群裏說話我就不知道是誰?”
人群中,剛剛一前一後說“弱驢”的兩個人頓時臉色煞白,冷汗刷地一下布滿額頭。
張泉平靜地攤開手掌,緩慢地握緊。
那兩個人頓時“撲通”一聲跪倒在地,大喊“幫主饒命”。
張泉冷哼一聲,兩人頓時雙眼被無形的精神力量貫入變成血窟窿,緊接著攪動腦漿,慘叫一聲便死去。
“各位,還有口服心不服的嗎?”
張泉淡淡說道:“正好我殺的不太過癮,你們又都是一些殺了也並不可惜的人渣,請盡管站出來。”
所有人噤若寒蟬,再也不敢出聲。
就連受傷的彭老虎都下意識不敢用力呼吸,屏住氣漲的胸腹都有些發悶。
“弱驢?”
張泉對那個瘦小的男子問道。
那個男子連忙點頭。
“說說姓名來曆,加入威虎幫後做了那些事。”
“額……額……額是晉西人,名叫呂強,來元海市打工滴。”瘦小男子說道,“額是沒啥辦法,才進了威虎幫。”
“這麼說,你進了威虎幫什麼事都沒做過?”張泉問道。
“弱驢”連忙點頭。
“沒玩女人?”張泉問道。
“玩了。”弱驢低頭。
“殺人了?”
“弱驢”點頭:“上次幫派打架,殺了一個,他也砍了額一刀。”
張泉心道:看上去似乎有點可憐,好像威虎幫是淤泥你是白蓮花一樣,還不是一樣該死?先用著看吧,反正要不要殺也隻是一個念頭的事情。
“去把整個威虎幫的所有人都給我召集來。”張泉對“弱驢”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