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說著,一個赤著身子的女人被人從屋內拋出來,“噗塔”一聲摔在他麵前。
這女人渾身青紫紅腫不堪,顯然已經被人淩虐到極點。
被拋出來之後,口鼻都在流血,緩緩抬頭看看王應、張泉兩人,梗著脖子看著兩人,然後瞪著兩雙黯淡的眼睛,一口氣斷絕,死了。
張泉靜靜地注目著她,和她死不瞑目的眼睛對視。
她似乎在問,在迷茫,世上為什麼還有這樣殘酷的事情。
似乎還有點釋然和解脫,死去之後就不必再受苦了。
“不必急,很快,很快我就讓他們也嚐到這份痛苦。”張泉心中默默想著,看著那死去女人的眼睛對她許諾。
王應正對張泉說什麼“絕對沒人敢鬧事”,突然就來了這麼一出,頓時臊的臉通紅。
“我入你媽的!騷狗給我滾出來!”
棚屋內的喧鬧頓時一靜,有兩個男人正探著頭要出來看剛才被拋出來的女人是不是還活著,見到王應臉色通紅地站在門口喝罵,頓時把頭縮回去。
“刀把子,矮腳虎王應來了!”他們對屋內說道。
“來就來吧。”
裏麵傳來一個不以為然的聲音:“來的又不是彭老虎!”
王應聞言,更是皺眉,連忙跑進棚屋:“刀把子?你敢來我們威虎幫的妓院鬧事?騷狗呢?去哪兒了?”
張泉跟著走進棚屋,一股難聞的氣味撲麵而來。
整個棚屋大約有一百多平方,前麵是大廳,後麵是隔開的房間。
大廳內有簡單的桌椅、還有個類似吧台的東西。
此時,大廳角落裏縮著七八個一絲不掛的女人,一個個瑟瑟發抖,連頭都不敢抬。
一個穿著破西服的中年人靠在吧台上,正肆無忌憚地打量著王應和張泉。在他身邊有七八個男人,都虎視眈眈地看著門口,剛才在門口探頭的兩個男人也在其中。
另外六七個男子零散地站在大廳內,此刻見到王應到來,就跟找到主心骨一樣。
“王哥!”
“王哥!幸好你來了!”
王應擺擺手,不耐煩地說道:“怎麼回事?騷狗呢?虎爺一時沒留神,怎麼就叫人上門欺負了?咱們威虎幫連福幫清幫都不怕,怎麼今天還在自家地盤吃不開?”
一名男子連忙解釋道:“王哥,狗爺聽說有個好貨色,親自去弄了,沒想到老刀子的人這時候來了,來回挑女人,我們根本沒法伺候。”
那個穿著破舊西裝的中年人咧嘴一笑:“矮腳虎,聽清楚沒?不是我鬧事,是你們這裏女人有點太次了。”
“我不是瞧不起威虎幫,就是想找個原裝貨,你們這都不能滿足我?”
王應冷笑一聲:“放你娘的屁,刀把子,現在就算是頭母豬,也得被人操過十遍八遍了,你上妓院來找原裝貨,我看你就是想找茬!”
“怎麼著?上次虎爺抽你臉,你記吃不記打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