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嫻雯踉踉蹌蹌地走了兩步，似乎連戰都站不穩，呆立著一動沒動。
當她看清楚綁在樹上的人，頓時怔怔的流下淚水來。
“是……是他……”
她張大嘴，發出喑啞的聲音，幾乎不像是人聲。
被綁在樹上的那個人微微皺了皺眉頭，然後恍然：“是你？我的小玩具？是你找人對付我？”
葉嫻雯的身體頓時縮成一團，後退著連連搖頭。
“誰叫你找的人！”被綁著的人厲聲叫道，“誰叫你找的人！你這個臭女人！不過是我玩爛的東西，怎麼敢反抗我？”
葉嫻雯頓時小聲抽泣起來。
一時之間，被綁著的那個人仿佛成為了她的主人，而她一下子沒有了任何反抗能力，隻能任由嗬斥打罵，一動也不敢動。
被綁著的人翹起嘴角，露出得意又惡毒的微笑，這個女人也是他曾經收拾過的，她還是無法反抗自己。
張泉平靜地看著這一幕，並未提醒葉嫻雯。
這個畜生對待受害人的手段之高超，即便是張泉也有些意想不到。這種人即便在現代社會，恐怕也是令警察們頭疼不已的高智商加變態的犯罪分子。
葉嫻雯的野蠻人職業估計全部屬性點都加在力量、敏捷、體質三項上麵，要是往精神上加上兩三點，估計早就已經能夠自己擺脫這個陰影。
對於葉嫻雯來說，這或許也是一個死循環吧。越是精神不穩定就越是執著於追求力量，不往精神屬性上加點，越是不加點，就越不能自我發覺自身精神不穩定的根源。
就如同大多數的精神病人問題在於自身，但是偏偏又很難自救一樣。
“過來。”被綁在樹上的那個人用命令地口吻對葉嫻雯說道。
葉嫻雯下意識地走了一步，然後恍然回過神來，看向張泉。
張泉見她也不是完全被那個人操控，心道這還有救，便輕輕拍手：“好了，站在原地不要動，看我的。”
被綁在樹上的那個人得意地笑起來：“看你的，你又能怎麼樣？你沒看到她已經成為我的玩具，我的奴隸？我說的話，她不敢違背，你又能怎麼改變這樣的情況？”
張泉抽出劍，微笑著削掉他一根手指。
“我可以這樣。”
那個人神情詫異，到是並未感覺特別疼——之前扭斷胳膊，傷到肌肉血管，多少也阻斷了手掌的痛感神經傳遞。
張泉又削掉他另一根手指：“這樣呢？”
“嗯，大概你再削下去，我會很快流血而死吧。”他冷靜地說道，“你想要殺我，還是想要折磨我？很抱歉，對我來說這並沒有什麼威脅，甚至我還很感興趣。”
“需不需要我給你提供一些創意？很棒的！”
他興奮地張開嘴，對著張泉吐出舌頭，臉上因為興奮而扭曲。
張泉平靜地看著他，微微一笑：“這麼說來，血腥和暴力並不能給你帶來恐懼，那麼醜陋和屈辱，你會不會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