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的人,當然不是那種以殺人為樂的死刑犯。
張泉這樣問,是有什麼目的?死刑犯對他有用?
嶽淑芬想到這裏,便說道:“死刑犯暫時還沒有,畢竟營地的規矩很嚴苛,犯了罪證據確鑿就殺死,整個過程很快。原來的死刑犯之前就已經都殺死了,最近兩天怪物來襲,大家也都齊心協力,沒有人在關鍵時候犯混帳。”
張泉有點失望,他的想法就是有關於毀滅遊戲幕後黑手的相關信息和死刑犯先談談,確定信息泄露會不會帶來危險,沒想到聯盟營地現在居然沒有死刑犯。
“還有其他犯人嗎?”張泉問道,他也看出來嶽淑芬的疑惑,解釋一句,“我有點想法想試驗試驗,有關於毀滅遊戲的。”
嶽淑芬心中的不解頓時豁然開朗:原來是毀滅遊戲!這麼說張泉是發現了毀滅遊戲的某些規則還是發現了什麼情報?要在死刑犯身上試驗一下,這的確也說得過去,畢竟要被處死的人怎麼處理都可以,最後發揮一下利用價值也是正常。
“其他犯人要被處死的不多,我記得關押的也就隻有兩個,一個是慣偷,他大概是偷竊成癮,根本是看到別人的東西就忍不住。”
“還有一個是個有點浪蕩的家夥,勾搭了六個女人,每個都是玩玩,一個都不肯負責。我看這也實在不像話,那六個女人又恨的不行,就把他也抓起來關押了。”
聽嶽淑芬說完,張泉倒是沉吟一下:“慣偷和淫賊?對聯盟營地沒什麼積極作用,對吧?”
“要說積極作用的確是沒有,不過也的確罪不至死。”嶽淑芬說道,“比如慣偷,人家的木頭、枕頭、磚頭他都忍不住去偷,又不是偷營地倉庫和重要物資,實在是有癮。”
“再比如那個淫賊,每一個女人都是被他哄的自願,至於後來分手,他也沒有騙什麼東西,就是女人看清楚他不是那種努力奮鬥的人,所以才分手……”
張泉聽了,也不由地無語幾秒——這兩位差不多就是完美詮釋雞鳴狗盜、遊走在法律邊緣道德底線的混混。殺他們不至於,但是也是時候給他們立點規矩。
“關押他們沒什麼意義,慣偷那個,派出去營地收集情報,他要是本領大就去偷怪物。那個淫賊就每天推糞,讓他明白明白什麼叫做勞動不易、人生需要享受之外還得奮鬥。”張泉對嶽淑芬說道。
嶽淑芬頓時微笑起來,柳楠也不由地捂嘴發笑,欣欣更是直接說道:“哇,張泉,還是你狠毒一點。”
張泉作勢要敲她腦袋,欣欣連忙捂著頭躲到一旁去,惹得柳楠和嶽淑芬甚至過路的人都不由發笑起來。
另一邊屋子的房門打開,焦無豔有些慵懶地扶著腰走出來:“談什麼呢?”
嶽淑芬將張泉的話告訴她,焦無豔說道:“要說需要試驗的人,那的確是有一個,昨晚的那個醫生,派人查一查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