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秀?”
張泉有點挑眉:“又怎麼了?他們兩個人的那點事兒,還沒完了?我可沒功夫給他們當心理輔導。”
並不是張泉沒耐心,而是對於文秀和梁朝軍兩人那點狗屁倒灶的事情實在沒心思插手。
譬如文秀,堅信愛情忠貞,你相信這個是你的人生理想,沒誰管你。但是幾個月之前還想用這個作為道德標準來否定一下張泉的行為,就憑這個,她現在被人辜負了自己那唯一的愛情,張泉哪有心思管她現在的狀況,還去開導她?
這是完全沒必要的。
再譬如梁朝軍,被王螣稍作誘惑就管不住褲襠,還差點壞了事,現在跟文秀兩個人互相折磨,怨誰啊?
正因為張泉沒必要去開導,也不想浪費時間當什麼善解人意的知心人,所以才對嶽淑芬說的異常幹脆。
不過,他隨後一想又感覺有點不對——嶽淑芬可是七十多歲老人憑借著體質加點重返中年模樣,人生經驗極其豐富,要勸說人應該不難,就算勸不了也不至於大早晨來找自己,再讓自己勸說一邊,嶽淑芬不是這麼糊塗的人。
難不成文秀還準備一哭二鬧三上吊,要把事情鬧大?要真是這樣,張泉對她就更要“另眼相看”了。
嶽淑芬說道:“有關於她和梁朝軍的那點恩怨,咱們怕是管不了。今天早晨我一勸說,兩個人直接撕破臉吵起架來,幹脆也沒法勸了。”
“那就索性不管,梁朝軍要是不管文秀的事情,你給安排一個大嬸過去伺候她一下,也算是咱們之前的夥伴情義。”張泉說道。
“嗯,這件事我心裏也想過了。”嶽淑芬說道,“主要是另外一件事,文秀說想不明白毀滅遊戲的事情,想跟你商量商量。”
“哦,這件事我願意,有關於毀滅遊戲那還可以多說……他們兩個人的那點恩怨情仇,我就懶得摻合了。”
嶽淑芬也是微微一笑,不再多言,轉身去叫人。
今天外出升級的名單已經準備好,依舊是兩個隊伍的模式,張泉去和文秀說話,她自然要把這些準備升級的人都給叫起來準備好,等到該出發的時候就直接出發。
張泉略作收拾,洗漱一下,來到文秀住處。
屋內兩個聲音正吵著,周圍一些人或者起得早或者被吵醒了,都在帶著看戲的表情聽著吵架。
“你當初犯的錯誤,難道還不知道自己錯在哪裏嗎?還有臉找嶽淑芬來勸我放過你?”
“我知道!我知道我當初踏錯了一步!但是嶽淑芬不是我找來的!”
“不是你是誰?我告訴你,這件事情沒完!你不是感覺伺候夠我了嗎?正好,我也感覺不用你伺候了!你滾,滾出去,明天我就找個新男人,給肚子裏的孩子找個新爹……”
“文秀,我……”
張泉聽得頭疼,心想幸好自己不是那種當和事老的人,否則非得被這種狗屁倒灶的事情煩死。
上前一步,敲敲房門,屋內的爭吵聲頓時停頓下來,圍觀的人也都緩緩散去。
“誰啊?”文秀疲憊的聲音傳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