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即便是我現在已經二十級,也不可能站著不動讓怪物來殺,即便是等級一的灰蛇、等級二的雌犬人,我站著不動,它們要殺死我也很簡單,並不是如同某些遊戲裏麵那樣不破防或者扣除很少的血量。”
“所以,該致命的傷勢,那到底還是致命的。”
張泉的話很直白,眾人聽了之後卻很難釋然——這可不是什麼好消息。
無論升級到多少級,隻要一個不小心,都會被低等級怪物殺死。
雖然眾人早已經隱約察覺到張泉說的情況,但是當張泉說明白毀滅遊戲中沒有眾人接觸的那些遊戲裏麵的防禦值、血量值、複活這樣的概念之後,他們還是難免有些沮喪。
察覺到眾人似乎都有些受到打擊,白賢也是心情複雜地說道:“這些關鍵大家都記住了,以後千萬別以為自己升級以後就能夠對低等級怪物大殺特殺。”
眾人都沉悶地應了一聲。
“好了,都不要想了,都趕緊休息去吧。”白賢說道,“趁著天色還沒明,大家還能好好睡上一覺。”
眾人都含含糊糊地答應一聲,各自休息去了。
夜色漸漸過去,天際籠上了一層白紗,然後慢慢明亮起來。
時間差不多了,眾人挖些根莖填飽肚子,又在張泉和白賢的帶領下開始向著海河市出發。
大約是沿著張泉來時記號的緣故,一行人一上午時間居然沒有遇上怪物。
到了下午,張泉領著眾人經過曾經住過的小山丘之時,張子銘、曹德旺、房益群和劉楠四人也都彙合過來。
他們的活動地點一直都是這附近,現在見到張泉領著南江市的幸存者們過來,便都主動出來。
人就是這樣的生物,群居的時候不感覺孤獨,認為可以忍受孤獨。等到了孤獨的時候,對於聚群又有本能的渴望。
白賢等人尚且不可避免,張子銘四人更加感覺需要加入海河市營地那個大營地。
雙方昨晚自我介紹之後,白賢手下就有些男人將不規矩的眼光投在劉楠的身上。
察覺到他們的詭異眼神,張子銘三人連忙將劉楠護在身後,又悄悄靠在張泉這邊。
張泉視線掃過那幾個目光詭異的男人,並未說話。
白賢倒是輕咳一聲:“都幹什麼?眼睛都放規矩點!”
有人低聲笑道:“那娘們都三個老公了,恐怕也是很想要,再多幾個老公也沒什麼吧?”
這話傳出來之後,頓時引起一陣低低的哄笑。
顯然張子銘“一家四口”剛才介紹的時候讓他們感覺十分荒唐,引動了“破窗效應”——這女人跟男人隨便搞,我們也搞搞,總不是什麼大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