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這樣推測有些武斷。”梁朝軍說道,“錢柏山是個老色鬼,自從體質提升之後就找了女人胡天胡地亂搞,最近一直在希望張泉帶他升級。”
“所以他討好我們、討好張泉都是很正常的。如果沒有張泉,他的體質繼續提升也就沒有太大希望。”
“在這樣的情況下,我感覺你是想多了。”
嶽淑芬沉吟一下,說道:“這個玩意兒,我也沒辦法說,就跟張泉身上的殺氣爆發出來能把人嚇壞一樣,你說這種感覺存在吧,你摸不著看不到,你說不存在,那又是明明白白的感覺。”
“從邏輯判斷來說,我認為梁朝軍你說的沒錯。從我的這種感覺來說,我認為錢柏山的表現有問題,這種更加親熱的表現背後有他自己的目的。”
又對焦無豔說道:“你今天去和張泉彙合的時候,除了救世團、蔣晨的事情之外,這件事情也幫我說一說吧?哪怕是判斷不準,我也希望給張泉首領提醒一下。”
焦無豔對此並無異議:“你既然這麼說,我也有點相信你的判斷了,這件事情我會和張泉去說。”
“不過,假若你的假設成立,錢柏山為什麼會有這樣的變化?鬆散的聯盟,意味著沒有奪權的空間,張泉甚至也不和他們營地或者團隊互相幹涉,有的團隊來投奔,張泉也都讓我們拒絕了。”
“錢柏山完全沒必要搞這些,這裏麵恐怕有什麼緣故。”
嶽淑芬困惑地一手托著下巴,來回踱步。
“我也不明白,他這種姿態究竟意味著什麼。”
“不管是什麼,總而言之,先告知張泉再說。”柳楠說道。
幾人又商議幾句話,有人進來通報,明天準備跟著冒險的團隊已經準備好了。
焦無豔和眾人稍微交代一聲,便帶著這些人出發。
“焦無豔姑娘,張泉首領最近帶領冒險的情況一樣嗎?每天都是帶領多少人升級?”
剛出了營地,一個人就湊上前來,對焦無豔笑著問道。
焦無豔微微皺眉,看著這人距離自己的距離。
“離遠點。”她冷聲說道。
那個男人神色有點驚訝,後退一步:“焦無豔姑娘,不至於吧?我也就是說一句話而已,哪有這麼大驚小怪?”
焦無豔的手掌握緊手中的銳利石斧。
她從這個人的眼中看出了輕視和躍躍欲試。
她心裏就隻有一個想法:這是哪兒冒出來的一個傻貨?他不知道自己是張泉的女人?不知道自己是戰鬥過的職業者?不知道自己的升級要依賴於張泉?
這個傻貨居然還敢露出這樣輕佻的模樣和姿態。
誰給他的膽子?
“你可以回去了。”焦無豔忽然笑了一下,開口對這個人說道。
這個人怔了一下:“什麼?”
“我說,你可以回去了。”焦無豔說道,“無論你是什麼想法,被人騙了也好,又或者豬油蒙心也好,當你表現出這種不尊重的姿態,我們就已經決定,不帶你升級。”
“啊?”這個人吃驚地叫了一聲,完全沒有料到焦無豔居然會這樣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