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欣欣?”
張泉微微喘著氣,抬起身子:“我沒叫你回來,你怎麼回來了?”
焦無豔的沙啞聲音從門口響起:“還兩個大人呢,被人家一個小姑娘給聽房了!”
張泉和柳楠兩個人有些不好意思地分開,伸手去摸衣服。
欣欣這個小丫頭聽房?
看起來挺乖巧可愛的,也不是那麼完全的天真啊……張泉很是無語的想到。
焦無豔伸手一推,將欣欣推進屋裏去:“我來的時候她聽得可起勁了,腿都軟了站都站不穩,你們以為這是哄小孩啊,她已經懂事了。”
“行了行了,懂事就懂事吧。”張泉應了一聲,跟欣欣說道,“你還是去睡覺吧,今晚別守夜了。”
欣欣低聲回應一聲。
她顯然也很是不好意思,向外走了兩步,回頭叫了一聲:“張泉哥哥……”
“怎麼了?”張泉問道。
“我——”欣欣說了一聲,沒有再說下去,急匆匆地跑了。
她走了之後,焦無豔忍不住說活到:“這個小丫頭,毛不知道長沒長呢,想的還挺不少。”
“你也少說兩句,這都夜裏了,你來幹什麼?”張泉問道。
焦無豔強壓著心內的羞意,故作灑脫地說道:“你這不是廢話嗎?老娘都是你的人了,你還沒給我破身呢?這幾次戰鬥,你差一點就死了,我想著怎麼也得給你留個種……”
張泉聞言,不由地笑起來:“對對對,你說得對!留個種!我跟你們在一起,也是想要擁有你們,也是對你們有感情,同樣也是要留個種!”
“我們真是活一天多一天,能夠留個種,那死了也不虧了!”
焦無豔說完話之後臉上就火辣辣的,也就是晚上才不會有人看見。
又聽張泉這麼說,頓時有點羞惱:“說話跟放屁一樣,難聽死了!”
柳楠也是聽得不好意思,低聲道:“你們兩個說話啊,都不好聽。”
焦無豔湊過去問道:“你完了沒有?他給你了嗎?”
柳楠頓時羞得不行:“焦無豔,你夠了啊,哪有討論這個的!”
“說真的,”焦無豔低聲道,“我們都是他的女人,這事情能商量就商量,這些私密話我們也不外傳。今天我們兩個人都在,讓他先給你那個種子,我再等等……”
“我是……”柳楠也低聲說起來。
兩個女人哪怕是在張泉麵前,也是小聲商議。
過了片刻之後,張泉算是被她們分配完畢,兩位女人一聲令下,張泉還能有什麼辦法,變作玉兔奮力搗藥、變作黃牛來回耕耘吧。
守夜的時間說長不長,說短不短。
焦無豔擦拭了血跡,有點翹著腿、踮著腳慢慢回去,柳楠也把這裏收拾收拾,帶著一絲寒意的秋風吹拂進來將曖昧的異味吹散。
這也是事急從權,張泉穿好衣服,想到海河市政府營地那些密密麻麻的小木屋,感覺今年冬天的確是需要增加兩個建築物了。營地裏麵不能再簡單粗糙地以男人和女人劃分,在此之外,也需要有家庭的劃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