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茜笑了笑:“那麼,你們用這種玩笑,不斷地暗示張泉不該擁有兩個女人,這又怎麼算?別人的家事私生活,關你們什麼事?”
“你們是張泉的朋友?你們說說笑笑,整天拿著張泉和兩個女人說事,你認為張泉和他的兩個女人會怎麼想?別人的私生活被你們怎麼影響?你們連基本的尊重都不知道,張泉出生入死,你們就這樣貧嘴他的生活?”
“假如,因為你們不斷玩笑、嘟囔,有個女人離開張泉?甚至兩個女人都離開他,你們是什麼感覺?幸災樂禍?哈哈大笑?是不是?”
“不是!”梁朝軍怒聲道,“你們把我們想成什麼人了?”
說著話扭頭看去,張泉、柳楠、焦無豔都看著他,雙方的目光交彙,梁朝軍看到了他們的想法。他們沒有反駁,沒有嗬斥楊茜,本身就是態度。
沒有人想要對自己的生活說三道四。
沒有人有這個資格,更不用說,張泉是整個營地的核心和支柱,本來也不該像是之前那樣一起說笑他的私生活。
一次兩次,次數再一多,誰還能受得了?
楊茜的話說的正是時候,要是再沒有人說,等到張泉不耐煩,耗盡對大家的感情,大家就要再度回歸冷淡的上下領導關係。
他忽然明白最近一段時間文秀等人的言談已經超過了一個限界。
梁朝軍明白的同時,文秀也迅速了解張泉三人的態度,沉默數秒之後,她對張泉三人說了一聲“對不起”,便再也沒有說什麼。
這種態度讓楊茜不由地微微皺眉。
這個叫文秀的女人,是完全沒有心服口服的意思吧?
文秀的目光冷冷飄過楊茜的胸口:胸大無腦的女人還真是居心險惡,本來還以為柳楠就已經足夠讓人討厭了,沒想到這世上還有比柳楠更加叫人討厭的女人。
不僅胸比柳楠大,壞心思也比柳楠多,才剛剛到來,居然就挑撥起來張泉和眾人的關係。
兩個女人互相瞪了數秒,誰也不肯認輸,都將視線轉移到一邊,誰都不看誰了。
柳楠的手掌在張泉身後輕輕拍了下,張泉轉頭看去。
柳楠卻又沒有再說什麼。
張泉猜測,柳楠和文秀兩人曾經有過矛盾,現在楊茜這麼一說,怕是原本不在意的柳楠也又對文秀有了不好的感覺。
畢竟從一開始領頭說笑的就是文秀,於欣悅也不過是跟著文秀在一起,那這些話當做笑話而已。
事實上,張泉本來也沒在意,楊茜今天這麼一說,他就明白過來——哪有夫妻兩口子過日子,老有個鄰居取笑夫妻兩個不般配的?他們現在算是“夫妻三人”,要維持穩定關係,當然也不能老被人掛在嘴上說。
文秀雖然沒惡意,但是卻也的確不能再放任下去。
最近文秀也沒有再更多地考慮毀滅遊戲的本質,反而將注意力放在這方麵,這也遠遠不是張泉曾經收留她的初衷所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