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於欣悅手中接過剛爆出的箭筒,張泉查看一下,難免有點失望。
“對我們來說還是破甲的箭矢能夠起到更大的作用,雖然這筒箭矢叫做精良的箭矢,具有鋒利的特性,但還是不能滿足我們的需求。”
張泉說完之後,爬上一棵樹木,將箭筒隱藏在樹的枝杈之間牢牢係好。
“就這麼放在這兒?”於欣悅說道。
“等走的時候再帶走也不遲,除了必要的食物和武器之外,我們這一次外出再多帶東西都是累贅。”張泉回答道。
想的倒是很不錯……
於欣悅心中暗暗吐槽,這一次去了誰知道還能不能回來,你想的倒是挺好。
將箭筒藏好,張泉、於欣悅、欣欣三人繼續沿著海河市政府營地曾經派軍人走過的比較明顯的痕跡來前進。
從中午走到傍晚,張泉心中並未放鬆警惕,但是周圍的情況顯然比他想的更好,他們一行三人再也沒有遇上其他任何一個怪物。
海河市政府營地的向外開拓搜尋,無疑和張泉等人清理營地周圍、搜尋物資、搜尋幸存人類的行為沒有區別。但是因為海河市政府營地的人手多,出動的規模大,又有火槍隊這樣的犀利戰法,比張泉等人做的更好,更加徹底。
這也是張泉不願意殺傷火槍隊的緣故,即便迫不得已要動手,到最後張泉也還是希望能夠留下幾個人。
但是這種事情就是帶著鮮血的仇恨,一方開始另一方就要報複,到最後的互相仇恨,沒有贏家,隻有雙方的拚死拚命。
潘家父子沒有把張泉放在眼中,黃德彪沒有將焦無豔等一群人看在眼中,都認為自己可以主宰別人性命,結果張泉就不得不以這樣的方式來回應他們,隻是可惜了那些聽從命令的軍人。
他們本應在對抗怪物的路上戰鬥,卻因為領導者的自大決策而付出代價。
天色黑下來的時候,張泉已經和於欣悅搭建了一個簡陋的宿營地,和欣欣暫時停下來休息。
“今天下午我們走的距離不短,距離海河市政府營地還有多少距離?”張泉開口問道,“能夠估算的出來吧?”
於欣悅答道:“再經過一條河,就非常近了。我當初逃出來的時候又驚又怕,恨不得走幾步就躲起來好一會兒,直到後來才敢正常走路。”
張泉點點頭:“從我們這裏到那條河有多少距離?從那條河到海河市政府營地,又有多少距離?”
於欣悅說道:“差不多加起來幾公裏左右,具體距離我猜不準,現在距離那條河到底有多少距離,我也猜不太準。河上有搭的簡易的木頭渡橋,過河並不難。”
“嗯。”張泉應了一聲,開始沉吟起來。
他需要思索的不僅是如何過去,還有如何回來,這整個過程當然充滿變數,他要想隨時做到隨機應變,就必須要把這些因素都考慮進去。
“張泉,你帶我來是想要從我當初逃出來的地方再進去吧?”於欣悅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