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其是今晚,張泉那占了便宜又翻臉不認人的模樣,讓她心裏很難受。
說不清楚究竟是什麼地方難受,隻是想到那不是笑嘻嘻的和自己說話,不再是對自己說話帶著平常語調的張泉,想到他的冷酷和決絕,焦無豔的心裏真的有些涼,有些冷。
或許這才是他的真麵目吧?看似好色,實則是個絕情絕義的混蛋男人。
外麵穿來一陣遠遠的響動,張泉仔細側耳傾聽著,緩緩說道:“看來今天可以睡一個好覺了。受傷的夜梟去了剛才救世團所在方向……雖然我不認為夜梟會有什麼收獲,也不認為救世團的那杆現代社會的步槍能夠殺死夜梟,但是今晚的這段時間內,雙方應該都不會再出現了。”
“夜梟是夜間的飛行怪物,應該是能夠夜裏視物的,它找不到救世團的人?”梁朝軍說道,“我們以前可是在夜裏被夜梟找過麻煩。”
“救世團的人跟我們的風格不一樣。”張泉說道,“你仔細想一想我們遇上的三個救世團成員,兩個在樹上偽裝,另一個直接趴在泥土裏,直到我們跟前,甚至他們開始動手我們才發現他們。”
“這說明救世團的成員善於偽裝,極具有忍耐性,再加上他們極端的信念,無論比他們強大還是弱小,都不能小看這群瘋子。”
梁朝軍頓時明白:既然救世團的人能夠迅速偽裝掩藏自己,那夜梟八成是找不到他們。救世團的人會不會憑借一杆槍殺了夜梟?那顯然也是不可能,槍支的殺傷力對人和對怪物那是兩回事。
受傷的夜梟、重新隱藏起來的救世團今天晚上的確是不可能再一次攻擊張泉等人了。
夜梟即便想要報複,那也要養好傷勢。救世團即便想要找麻煩,那肯定也要等明天了,今天晚上他們怎麼也得考慮夜梟再次出現的可能。
“那從明天開始,我們都要小心了。”焦無豔說道,“沒想到距離你們這麼近的距離居然會惹上一塊牛皮糖,甩都甩不掉。”
張泉忽然笑了一聲,來到焦無豔身邊抓住她的手,拉著她向外走去。
焦無豔大怒:“幹什麼?你想幹什麼?”
張泉笑而不答,隻是對梁朝軍招呼一聲:“先找個東西堵住門,今晚應該是沒其他事了!”
梁朝軍十分無語地答應一聲,沉默片刻之後忽地笑了一下。
或許在女人這個方麵,我也是不得不服他啊……這家夥真是……
外麵焦無豔的聲音突兀地壓低,變成一陣輕聲的嗚咽,最後又漸漸沒有了聲音。
良久良久之後,張泉鬆開了焦無豔,手掌不緊不慢地還在她衣服裏麵放肆遊動。
焦無豔微微喘著氣,咬牙切齒:“張泉你個混蛋,老娘早晚閹掉你這個色鬼!你他媽憑什麼——”
張泉手上微微用力,又靠近他。
焦無豔沒好氣地推開他:“滾蛋,別又親又摸的!我還要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