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泉,柳楠可是一顆心都在你身上。”王良明猶豫了一下,說道,“你這樣……她會傷心的。”
“以原有的道德體係、愛情觀來看我現在的行為,她當然會傷心。”張泉說道,“我從一開始就說過了,說的很清楚。”
張泉沒有任何想要樹立新的道德、愛情觀的想法,隻不過他不想有人舉著道德大棒,說著什麼愛情至高無上的廢話來打擾他的私生活。
假若不把這股風壓下去,柳楠感覺自己獲得了普遍支持和同情,難免就想要掙脫張泉對她的影響,就可能成為一個文秀那樣的女人,需要男人討好取悅她來獲得愛情。
假若沒有重生的記憶,張泉對於這樣的感情關係或許不會反感,或許會想曾經嗬護王豔豔一樣嗬護柳楠,並且以現代社會的專一愛情價值觀為標準。
然而……變化已經發生。重生的記憶在張泉的腦海中回蕩之後,他的思想、他的看法都在無可逆轉地迅速朝著更成熟的方向本能地發展。
王良明默然,沒有再說話,顯然心中並不讚同這樣的行為。
梁朝軍也感覺有點不太好,畢竟柳楠也是一起戰鬥過的同伴,難道不能對她更好一些?
反倒是朱飛遠感覺極為驚奇之餘,更多的隻是驚歎:張泉居然這樣表態,這樣說來他真的有可能擁有不止一個女人?敢想敢做,這也太厲害了!
“我……我不聽你說這些聽不懂的話。”墩子叫道,“你就是想腳踏兩隻船是吧!我一定會告訴豔姐!讓她不要上你當!”
張泉冷笑一下:“歡迎歡迎,隨時歡迎。”
墩子憤憤地瞪他一眼,拉著馬向前走出去。
張泉目送兩人走遠,微微歎了一口氣,梁朝軍、王良明、朱飛遠都想說點什麼,但又有點說不出來。
張泉這個決定如此理直氣壯地說出來,有點出奇。
他們勸也不好勸,說也不好說。
要用原來的什麼道德、專一的愛情之類的說,的確是很迂腐,現在這時候說這些有什麼用?但是總感覺不說又不好。
“張泉,柳楠那邊……”梁朝軍微微皺著眉。
張泉笑了笑:“我會跟她說。話說你們也是大驚小怪,這有什麼可大驚小怪的?我個人的一點生活問題而已,一沒有強迫你們找第二個女人,二沒有作為模範標杆,號召其他人這麼做的意思。純粹是我自己願意這樣。”
梁朝軍咧了咧嘴,說道:“好吧,我們就不多管了。但是柳楠和我們是出生入死的,我希望她能善始善終,即便你們不能相處,也沒必要喊打喊殺。”
張泉點頭:“好,我答應你。你們也不必擔心,我和柳楠的事情我自己會處理,不會有什麼意外。”
“如果隻是因為想要女人,這代價也太沉重了。”王良明說道,“張泉,俺還是希望你再考慮考慮。”
張泉微微頷首,不再多說其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