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陽升起的時候,雨水已經停了。
於長江推開一具溫熱潔白的身軀,慢悠悠地穿著衣服。
“這麼早啊?”女人嬌媚地說道。
於長江笑了笑,拍了拍她屁股,引得她嬌嗔兩聲。
“要做點事,當然要晚睡早起。”
那女人頓時吃吃發笑:“昨晚,領導你可真是睡得晚,我可以作證。”
“淨是怪話!”
於長江也不由笑了,伸手又在她身上摸了摸,手指頓時濕漉漉地一片:“小騷貨,又想了吧……”
那女人才要說話,外麵傳來稟報的聲音:“於隊長,有事情要向您稟報。”
於長江迅速整了整衣服,將被子蓋在女人身上,隨後邁步走出屋門。
“什麼事?”
一名士兵正站在門口,行個軍禮後說道:“有人來報案,昨天晚上有人失蹤了。”
於長江臉上頓時一沉,心情大壞。
昨晚?潘海龍昨晚選擇動手?這下可糟了,雖然早就知道潘海龍對那個叫楊茜的寡婦頗為渴望,這兩天那個叫王螣的女人也是時不時露個臉。
但是一旦錯過當麵做主的機會,在事後追究,無論如何看,都令人懷疑,都難以說服所有人。
“失蹤?怎麼回事?”於長江問道。
那士兵還沒開口,一旁跑出來兩個眼睛紅腫、帶著哭腔的姑娘:“領導你幫幫我們吧!我們同一個屋裏的於欣悅昨天半夜消失不見了!”
“求求您,幫幫我們吧!”
於長江心裏有點奇怪:如果我沒聽錯的話,她們兩個說的是於欣悅而不是楊茜?
事情似乎別有內情,於長江來了幹勁,對兩個哭泣的姑娘來極有耐心:“請跟我說一說怎麼回事,如果能夠幫助你們,我一定會盡全力幫助你們。”
兩個姑娘頓時仿佛遇上了主心骨,一邊哭著一邊對他說起來。
你一言我一語,於長江很快明白了這個叫於欣悅的姑娘前後始末。
自從毀滅遊戲出現,所有人跟著潘榮等人建立了這個政府營地之後,於欣悅與這兩個姑娘就頗有點相依為命、情同姐妹的感覺。
之前某個夜裏,就有來曆不明的人想要帶走於欣悅,當時是王螣在,所以這件事情沒有得逞,還被巡邏隊打死了一個圖謀不軌的人。
昨晚夜裏,不知道怎麼回事,於欣悅上個廁所的功夫就消失不見了,直到現在也找不到。這兩個姑娘才慌了神,一下子想到來找巡邏隊報案。
於長江點點頭:“原來如此。”
他心裏猜到的更多一些:王螣從那以後就成為潘海龍的手下,那時候想要對於欣悅動手的應該就是潘海龍無誤。
至於現在,是潘海龍再次動手抓走了於欣悅,還是那個盯上於欣悅的劉市委,忍不住動手了?
於長江忽然發現,這似乎也是一個機會來了。
無論是誰做的,他都能將劉市委拉到自己船上,作為盟友了。是劉市委抓住於欣悅,於長江就能幫助他壓製住後續影響,同時掌握他一個把柄。是潘海龍抓走於欣悅,那麼正好和劉市委同仇敵愾,對付潘家父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