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朝軍這才心神一動,隨後看到其他犬人已經越過了兩道籬笆,眼看再過十多秒就能跑到眼前,他剛剛升起的一絲希望終於再次掐滅。
之前因為太過恐懼,再加上被張泉的離去吸引了心神,他們一行人都沒有在關鍵的、那一點短短的時間內想到進屋內固守等待張泉。
即便等不到張泉成功,能夠多撐一段時間顯然也是好的。
現在怪物卻是一波接著一波,根本已經沒有逃進屋內的半點空隙。
朱飛遠端著火槍,第一槍可稱得上是沉著冷靜,幾乎是將槍口送進了那雌犬人的口中。扣動扳機,那雌犬人當即倒地不起。
然而,緊接著第二隻雌犬人就破了上來,他不得不將火槍當做鐵棍來用,揮舞著和這隻雌犬人搏鬥起來。
於嬌嬌的木柄石錘沒有一擊殺死雌犬人的能力,這時候同樣左支右絀。拚盡全力打中一隻雌犬人,那雌犬人也隻是痛叫兩聲,忍著疼痛又撲上前來,偏偏還有其他的雌犬人也同樣撲上前來。
幸好柳楠關注著她,回頭匕首迅捷地在那隻雌犬人身上紮了一下之後又轉身去和其他人戰鬥。
那隻雌犬人從傷口處流血不止,很明顯漸漸失去了活力,看傷口明顯是中毒了。
於嬌嬌這才鬆了一口氣,急忙後退兩步,看那隻受傷的雌犬人又跟上前來,又手持木柄石錘上前砸過去。
文秀的心中此時想法很少,她帶著拳套,全副心神地投入到戰鬥之中。
不知道為什麼,她左躲右閃,時不時抓住雌犬人敲打一下,讓她原本緊張的心態放鬆了許多。
對於近身戰鬥、格鬥,她似乎也有了自己的想法。
躲閃,攻擊,似乎這個職業並不僅僅是帶來危險,說起來應該還有一種樂趣。
然而,這時候似乎已經晚了。
雌犬人太多了,文秀即便有所領悟,也同樣根本抵擋不住,隻能夠在兩三隻雌犬人之間來回躲閃。
梁朝軍的破甲箭接連射出去,眼角的餘光時不時注視著眾人。
當他看見朱飛遠的窘境之後,急忙一箭射死了那隻雌犬人,緊接著腳下後退兩步,避開朝著自己撲過來的雌犬人,又一次拉弓開箭。
“啊!”
一聲慘叫傳來,梁朝軍的心裏咯噔一下,急忙轉頭看去,王良明竟然已經被撲倒在地。一隻雌犬人瘋狂地朝著他脖子撕咬。
王良明的砍刀已經掉落下來,此時無奈之下,也隻能舉著胳膊任憑這雌犬人撕咬,同時用腳瘋狂踹著雌犬人的腹部。
梁朝軍再一次拉弓開箭,想要救王良明。
一隻雌犬人已經口中嘶吼著撲上前來,梁朝軍心內黯然,抬起弓來射向著這雌犬人。
王良明,但願你能多撐一會兒……
其他人也差不多了吧?
這一箭並沒有將麵前的雌犬人一箭射死,梁朝軍心中更是暗歎一聲:這就是命,從王良明開始,第一個傷亡的開始出現,其他人還會遠嗎?
他已經看到了,另一隻雌犬人已經咬住了王良明的一條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