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者唯一的一點奇怪,就是張泉為什麼要拉著柳楠一起說話。
柳楠也是好奇:“張泉,你說這些話為什麼要把我拉過來?有什麼原因嗎?”
張泉笑道;“當然有,我的意思是你肯定要無條件站在我這邊的,無論我說什麼話。”
柳楠頓時有些無奈的笑了:“哪有你這樣霸道的?難道我還不能有點自己的意見嗎?”
“當然不行。”張泉笑著說道。
柳楠雖然知道他的話帶著笑意,卻也明白張泉這是直接地宣布自己就是他的人,不允許她非議或者拒絕。
心裏算是有點甜,也有點其他的複雜感覺,總體來說也不算特別抗拒。最終,柳楠翻了個白眼:“好吧,你都這樣說了,我也隻好聽你的啦。怎麼對女人能夠這樣霸道?”
張泉笑了笑也沒有辯解其他,朱飛遠等人倒是都有點絕倒,一時之間都有點感覺像是看到稀奇事情。
畢竟現代社會華夏男人對女人的輿論主流是“追求寵愛給予”,現在看到張泉這麼霸道,封建領主一樣的直白表現,真是令人大開眼界。
朱飛遠更是暗暗想道:張泉這是被原來那女的給弄傷,現在徹底變成大男子主義,再也不肯討好順從女人了嗎?
這段插曲也算是暫且緩解了一下眾人緊張低落的情緒,讓眾人意識到的確是該走的路還是要走,該做的事情還是要做。
休息之後,一行七人沿著原來的道路繼續上前。
這一次不用張泉吩咐和叮囑,每一個人都將精神提到最高,稍微有一點風吹草動都頗為緊張,生怕又跳出來一隻牛頭人。
就在這緊張的戰戰兢兢中隊伍緩慢前行,不過一百米距離便走了十多分鍾。
看來這裏是沒有牛頭人了……
梁朝軍打量著周圍,忽然眼角一花,似乎看到某個偏僻角落樹葉迅速擺動一下。
緊忙轉頭去看,視線裏隻有一片翠綠色,並沒有什麼怪物隱藏的蹤跡。
但是梁朝軍卻並未收回視線,而是仔細端詳打量起來。
他又不是蠢人,自然不會以為是自己看花了眼——之前其他地方沒有任何風吹草動,這裏有一點異常,他當然要仔細觀看個通透,確定安全之後才敢放心。
假如突然一隻牛頭人冒出來在隊伍裏麵大肆砍殺,那才是最糟糕的情形。
冷不丁地,那一片綠色的灌木叢再一次聳動一下,緊接著一根褐色的物體直挺挺地朝著梁朝軍飛過來!
梁朝軍不慌不忙,手中的弓猛然揮擊,如同棍棒一樣抽打在那褐色物體上麵。
褐色物體頓時方向偏轉,擦著梁朝軍的身體右側向著張泉飛去。
“小心!”
梁朝軍口中叫道。
張泉卻是已經反應過來,青耒劍揮出直接將這灰褐色物體斬為兩段。
這是一杆木製的標槍,不知道是什麼原木料所製,看上去並不比鐵製品差。